下来回动着。

「哭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了?」李经理一边玩着小舅妈的逼穴,

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的舅妈,你两都……」

「不……不是……我……」

小舅妈声音惶恐地辩解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她

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有什么好掩饰的。放心,我不会笑话你,我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着开

旅馆,这些年没少见老爸带自己亲生女儿来开房的,或者儿子带母亲,你和林林

这不算什么。」

小舅妈不吭声了,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说得,不是真的吧

……」

「不是?我这里多的是这样的片子。」

李经理立刻拿起床边的手机,里面自然已经事先准备好了相应的视频。

小舅妈的脸先是错愕的表情,然后又羞惭,又难过,五味杂陈……

「城里人玩得更厉害,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又怎么会知道。」

李经理说着,推开了小舅妈,爬上床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双腿左右摊

开撑着,脱掉了底裤后,指着自己yīn_máo杂乱的逼穴对着还在床边发呆的小舅妈说

道:「来,像昨天那样给我舔,老娘爽了你才有饭吃,不然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去。」

两行泪水再次顺着小舅妈已经存在的泪痕往下滴去,我从不怀疑李经理这个

有十几年老鸨经验的女人对付同类的手段,她和光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迟疑了一下,小舅妈甩动着她那坚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趴了

下去,把头颅埋进了李经理的胯间。

***    ***    ***    ***

「林哥,怎么样,片子还算精彩吧?」

「嘿,芬姐你办事我还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错。对了,现在她怎么样了?」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小舅妈将头颅埋在李经理的胯间给李经理舔着逼穴,然后

拨了个电话给李经理。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她服帖后,我现在饿一天饱一天地侍候着,但她人

还是瘦了一圈,而且精神已经开始有些神经兮兮了,变得很暴躁,有时候会突然

哭起来,哭得厉害。」

「好,镇静药有给吗?」

「有,按照你说的分量定时给的。」

「这个你可不能给我马虎啊,现在走钢丝,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饶不了你。」

「嗨,林哥你的事,别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

「行。再晾多她两天我再过去。嗯……大后天晚上吧,你事先给她上点药。

妈的,这段时间便宜了你这sāo_huò了。」

「嗨,林哥你还能吃我这个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几天解解恨?哈哈哈

……」

「打的好算盘啊。不说了,我挂了。」

***    ***    ***    ***

我现在的女人不少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精力要耗不过来了,但是每次看到

她们,又心痒难耐。我和光头不一样,光头曾经说过,单纯的xìng_ài已经没有啥意

思了,女人操多了就没感觉了,所以他才会朝着重口味的调教那个方向发展。而

我则不然,虽然我也有些忠爱于重口的调教,因为那能带来某种彰显力量的畅快

感,但单纯做爱这方面我似乎也不会厌倦。

对于小舅妈,我想把她当成私人情妇,不,应该说是性奴一样圈养起来。就

像光头迷恋我母亲一样,小舅妈就是我最好的调教对象,她以前开朗活泼,我就

要把她弄得颓废堕落。

但要改变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么着手。一个人徒然改变,

无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剧变既包括了她的生活,

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就托人给我带了一本书,一本介绍如何面对

心理创伤及如何帮助其康复的书籍。之所以选了一本这样的书籍,是我试图将我

最珍贵的玩具修复,因为自从在录像中看到母亲成为光头的尿壶的那一刻起,我

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玩得破烂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后再在我的手上玩烂。

然而在的过程中,我却被那本书中所仔细描绘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

里面认为要治疗某些心理疾病,必须要知道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详

细地介绍了那些人(绝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了何种待遇,并且在何种行为下导

致了何种反应。

于是,这本康复治疗的书籍,在我眼里却成了一本详细介绍如何调教女人,

摧毁或控制女人的绝妙教材……

让我们来看下其中一段: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坏秩序;她向往自由,那么就

禁锢自由;她渴望饱腹?让她饥渴……

不按牌理出牌与无预警的暴力相向,和反复无常地实施琐碎规矩,都会增加

恐惧感。这些技巧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

抗是枉然的;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绝对的顺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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