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来检查身体,

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

「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出去吧。」

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

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

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后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

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

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

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

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

时候,背后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

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后,这

群山围绕的5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

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

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

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

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

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后,他开始鼻孔朝天,不

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后,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

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

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

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后,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

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

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么时候都那

么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

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

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

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

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dàng_fù,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

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

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

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

懂。」

「谁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

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

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

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后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

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么没有

啊?」

「这………」

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舅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舒雅的声音,我抬头看去,还穿着睡衣的她在露台

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后转身,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妈的身

边搂着她的手臂「好久没见你了,都想死你了。」

「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说得好像半年没见似的。不过啊……」小舅妈扭

着妹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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