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
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
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
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
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
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
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
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
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
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
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
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
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
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
「chù_nǚ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熘熘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
不知道嘛。」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澹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
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
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个你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
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
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
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yīn_máo凌乱的逼穴口闪烁
着淫靡的水光。
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ròu_bàng狠狠地捅了进去。
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
两姐妹。
但她们都不是chù_nǚ,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
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
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
我的每次突进都一插到底,她的yīn_dào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guī_tóu撞击到了
她的子宫颈,以至于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rǔ_fáng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
鸣。
最后我的jī_bā抖动着,大股大股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
软绵绵的ròu_bàng一离开她的穴口,白浊的jīng_yè就混着一些pò_chù的血丝从一时间
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
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jī_bā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
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
点也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
舍里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
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
她突然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
杨柳一样摆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惊讶。你怎么看到的。」
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