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的成绩一般,因为军区和我们学校是关系单位,所以即使中考成绩离学校的分数线还差几分,她也能在这个重点中学读书。直到高二下学期,我们才开始同桌。
以前我总是偷偷地看她,被她发现了几次以后,我就不再回避,一直盯着她羞涩地回过头。有时候,我故意把头对着她的方向,目光却折向别处。用余光我能感觉到她也会寻找我的眼神,当她有些失望地准备转过头的时候,我突然把目光向她,欣赏她的慌乱。
可是真和她同桌了,我却再没敢这样做,也许勇气需要点距离。即使和她说话,我的眼睛也不敢看她3秒以上。倒是她的目光越来越勇敢,玩笑得也越来越亲近。
那一夜,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
直到早广播响起,我才让猴子帮我请个假,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去教室的路上,我一直想,呆会看见张茹应该说些什么。可是直到上课铃响,也没有见到她。
猴子坐在我前排,回头看看张茹的空座位,用眼神咨询我,我无辜地摇摇头。
然后猴子问他同桌刘燕,张茹怎么没有来?
刘燕也不知道,虽然她们住在同一个大院,可是关系似乎不太好。
一整天,我的心都是空的,这是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心里的空虚。
下午自习课,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放学,猴子才把我拍醒,走吧,放学了。
我心不在焉地拿起饭盒准备往食堂走。
他奇怪看着我,你不回家了?今天礼拜六啊,明天国庆节呢!
哦。我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已经身无分文,连忙对猴子说今天你买车票!
我们的家在城市的另一边,临近郊区零星排布的几个单位。我家在终点站,猴子家比我家近几个站,坐车得1个多小时。
挤上车还有一个位置,想了想,还是让猴子坐了。实在不好意思自己象个大爷似的坐着还让人家买票。
猴子心安理得地坐下,还算义气地接过去抱着。我两手分别撑着他和前排的座位扶手,有点象是在帮他抵御后面的人潮
猴子抬头故作神秘对我说,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一点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你真不知道啊?猴子故意吊我胃口。
我不理他,摇摇晃晃地看着车窗外落日。
猴子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张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
我心里一紧,忙问,为什么,你知道?
下午刘燕说,她生病了。
什么病?
可能是感冒吧?
哦,感冒?那没什么大不了。我故做轻松。
猴子狡猾地看着我,你很关心她嘛。
那当然,都是革命同志,对同志一定要博爱。你要是生病我一定比你爸爸还关心你。我这才有了点开玩笑的心情。
猴子哈哈笑了几声,昨天你们没有干什么吧?
干了,什么都干了。
猴子还想再问什么,售票员象一条巨大的泥鳅,从密不透风人墙里拱了过来向我们伸出手。
当售票员从我背后拱过翻起一波浪后,我没有再搭理猴子。
我用后背感受着人来人往,不停有人在背后变换,我的思绪却不在车上。
天虽然还亮着,大地却已经浑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肘接触到昨晚类似张茹曾经给我的那种部的成熟感,陌生而又熟悉,是女人的丰满。我已经感觉到比张茹的还要丰满。软软的温热,让我不敢回头。
突然觉得空了一天的我又重新回归。
她的右半身几乎和我左半身全部挨在一起,她的右手抓着上面的吊杆,整个都靠在我的左手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我用手肘把她右边的房按摩了个完整,甚至感受到了她突出的头,葡萄般的大小,越来越硬。
说真话,我感到自己有点无耻,几次想挣扎出那一片凹凸有致的温软,可是就象掉进了沼泽,窒息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家老二照例不识趣地摇旗呐喊,遗憾的是现在并不是战斗时间。
我怕猴子发觉,慢慢地把手举起挂在吊杆上,身体往后偷偷移动了半步。不料她以为我是给她让地方,微红着脸对我感激地一笑,身体也顺势滑进我的前面。
我这才看清楚她的面貌。40多岁,眼睛圆圆的,短发。不难看,应该是个农妇。
要命的是,她的臀部正对着我家老二,我只好撅着屁股尽量少接触到她。可是汽车的颠簸让我家老二不停冲撞着她,以她的阅历一定能准确地判断出我身体当时最坚强的部位是什么,可是她并没有回避,还慢慢地贴近,我们俩好象有了某种默契。我终于无所顾及地顶住了她,并且随着快感进行摩擦。我们两在拉杆上的手也慢慢靠近,小手指勾在一起。
隔得很近,我能听到她努力平静的呼吸。
其实车上的人越来越少,我们本不需要贴得如此没有距离,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分开。
正在我全神贯注享受的状态中,车停了下来。
猴子把扔给我,我到了,再见了。
我一时没有回过神,遮住下身看着他下车,飞快地跑过马路。
那熟妇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我又往后退了退,知趣地把座位让给她。汽车开动后,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没有想到她马上用胳臂靠进了我,我也毅然放弃了最后一点做正人君子的念头。
胳膊的感觉不太好,好在她邻座过了一站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