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我们以为你是小贝的女朋友。

于是那个下午我们坐在车里。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这样需要倾诉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臂膀上、上、臀上都是青紫。语调轻轻的和宋思明讲着孤儿的身世,怎么样独自用力的一日一日过下来。这一切,旁人都是从来不知道的。很多的时候我并不说话,在需要的时候说谎。生命是野草一样的坚韧。我只是知道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但并不明白生活的意义。

但是一切的事情却并不以为是苦。这是我的宿命。需要承担。独自承担。不论做什么,不外是为了钱。念书是,出卖自己也是。

等到我终于说光了心头郁积多年的事情,感觉到释放。他点一支烟递给我。

我知道这个男人有能力轻而易举改变一个平常女孩子的生活和命运。但是这个时候在我旁边的只是一对耳朵,并没有宋思明背后的全部身家。

然后我要他送我回去洗澡睡觉。他没有说话,发动了车子。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穿行,我只是觉得非常疲倦,似乎人生已经消耗了大半,手里依旧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心里面想要的东西也近乎神话般不可能。靠在椅背上面,街灯照着我的眼睛,忽然就流下泪来。

到了。我下车,说谢谢。宋思明忽然拉我入怀,用带着父亲温度的手掌抚我的头发。我深深呼吸一下,感觉自己走了很漫长的黑暗路途,终于可以休息。

他的声音在头顶,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这个女孩子不是小贝的女朋友我拉开距离看着他,这个沉着冷静带着时光蹉跎气味的男子。小贝是很好的男孩子。他的心我也是明白的。宋伯伯,我不会。我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那晚之后我们并没有联系。倒是小贝一次课间遇见我大惊失色,怪我一直这样不小心,一堆的药搬到我宿舍。但我亦一直没有答应他的约会。我是有自卑心的,不觉得自己是值得的女子,并且他是这样干净单纯的男孩子。阳光的让我不能够正视。漫长岁月里的独自用力将我的世界与他们隔离,也许这样是和其他的女生不同,我亦不觉得自己是比她们特别的。

期终考试结束就快开始寒假的时候,我努力的在找兼职。大学生都是廉价劳动力,薪水压的很低。就在这个时候宋思明的电话到了,我们约在上岛咖啡。

头发束成简单的马尾,军绿色套头毛衣外面套着红色羽绒衣。也许一直希望自己做好路人甲的本分,并不可以梳妆。多少年轻的女孩子赚钱买花戴,我不过要一口饭吃。出卖体只是拿来应急,也许潜意识里面还在想会有命里的良人出现救我于水火,所以亦觉得作践自己是罪恶。

宋思明早到。温暖的笑着。我便也坐下正正看着他,依旧是英挺有力的男子,只是他真的老了,咖啡馆不明亮的灯下便可以看见脖颈上松弛的皮肤。

柠檬水很凉,宋思明先开口,这一段很忙,有一个工程在大别山。过的也并不好,因为挂念你。

不知道是不是柠檬水流到手指,只觉得手指也很凉。我长到这么大,记不得从多少面容模糊的男人手里接过钱,今天忽然有一个男人坐在我对面和我说,他过的不好,他在挂念我。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很久不说话。我从没有认真的看过一个男人,我忽然很想哭泣。

他让我觉得安全。这种感觉很稀少。所以我觉得珍贵。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不答应小贝的约会而来见宋思明。漫长的艰难生长从不曾得到任何怜悯。很多年过去。轮廓却越来越像一个孩子。我知道自己需要的不是一个男人,需要一个父亲。

一个强有力的榜样和偶像。只是。人心凉薄功利。现世浮躁。谁会有耐去善待一个孩子。

宋问我假期的计划,我说不外是赚钱,也许会出去旅行。一直是这么过的。

他说:"这个冬天到开春我都不会在这,那条铁路要修很久,起初的时候要在现场统筹一下。如果不介意,希望你假期可以陪我。"聪明如我,当然是懂得的。没有考虑再多,我说好。即使不是宋思明我一样要答应。天大地大,银子最大。吃饭穿衣念书,到了天下大同的时候再和我说男女之间真的有爱情吧。

我说:"宋伯伯,谢谢你。这样我可以不去做工做的辛苦。连指甲缝子里都透出累和绝望。你知道不是我吃不得苦,只是偌大的世间无可依傍的感觉"他将手覆上来,我便止住。其实我知道抱怨是于事无补,倾诉亦是一味毒药。这一刻,这一对温暖双手,应该不需奢求再多。

上岛出来已是10点多了,坐进宋思明的奔驰车,我没问宋要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不重要,反正我的命运早已注定!我只希望能抓住一救命的稻草,而这救命稻草是什么,我不知道,是宋思明吗?一路上宋只是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既不看我,也不说话。恰到好处的沉默使我紧张的心绪慢慢安静下来。

走进酒店套房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这究竟是我的解脱还是我的地狱?一进门宋就开始疯狂的吻我舔我的耳朵,怎么会知道这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啊。我也开始解宋的腰带,我把宋的**巴掏出来,用心的帮宋kǒu_jiāo着。宋的**巴马上就在我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我们开始想疯了一样开始做爱。每一次抽都是那么用力,好像宋整个人要入我的道内一样。那久违的可亲可爱的高潮瞬间来临了,我用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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