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到了炕上。哥哥就用那根臭臭的东西开始捅我的奶儿……可怜我尚小啊……第一次被男人看见……第一次被男人玩……第一次就要这般羞人的姿态,来侍奉男人那根东西……呜呜……我那会子还是个黄花闺女啊……却什么都不懂……就被哥哥这样辱着……amp;;
弘昼已经快要登天,耸臀chōu_chā如雷似风,口中只是粗喘道:amp;哥那时捅你的奶儿……和现在本王这么捅你,有什么两样?amp;;
迎春也是心下混沌一片,乳儿疼痛柔绵,私处已经是麻痒酸涩不堪,仿佛便要泄身,口中已经胡言乱语道:amp;;是……迎儿的奶儿……那时就给哥哥玩……今儿给主子玩……呜呜……不……不一样……那时迎儿是被强暴的……迎儿要保护自己的奶儿……迎儿不想的……今日……迎儿是主子之奴……迎儿的这对奶儿……这皮……这肉……这头头上的疙瘩……这味道……所有……所有……啊!!!啊!!!……都是为了主子而当得献上的……迎儿……一切都是为主子……迎儿只怕主子不满意……主子……您尽量用迎儿吧……若……若能……能让主子快活得一次……就是折磨得迎儿没个人形儿……也是值得的啊……啊……啊……amp;;
原来弘昼实在被迎春一片淫语浪声逗弄得无法忍耐,虽然迎春两个小奶包儿到底不够紧凑,然实在被阵阵乳香催得心神激烈,又被迎春一阵淫语侍奉刺激,却再也无法存意收敛,龇牙咧嘴急吼吼得撞击着迎春胸前那两方美肉几下,又是猛烈的一阵狂戳乱杵,最末一次刚烈撞击后更是一顶到底,死死将guī_tóu马眼顶在迎春已经滚烫的乳沟肌肤深处,连着抽搐几下,伴随着喉头一声低沉的吼叫,顶得迎春整个身子几乎要卧倒在地。从那马眼处更有一番激昂收缩……顿时,几股滚烫热辣之jīng_yè热流就猛烈得pēn_shè了出来,第一股热辣奔涌,第二股接连冲涌而出,又凡几下,顿时,射得迎春一片雪白的香乳玉峰上漫漫皆是白浆……那浆液随着少女rǔ_fáng之曲线起伏滚动蔓延开来,却将一对桃红rǔ_tóu都浸透沾染,黏连沾湿俱是一片浓白污秽……
弘昼射得出精来,一声舒坦得长吟,闭目摇头喘息品味片刻,但觉今日射得分外痛快,连着喘息几下缓缓调着气息心绪……虽说泄欲得舒坦顺心,但觉意犹未尽……一把就自地上拖过那已经软瘫的迎春过来,这次一头已是顾不得可卿在做什么,一头更是不愿缓缓辱之,而是将那迎春娇软的身子,自赤裸得腋下,整个托着抱起,手自然托着其一对顽皮得胸乳,却翻过身来,将其赤裸之雪白嫩背靠着自己胸膛,便好似托着一团娇躯美肉一般,搁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其光滑的背脊贴在自己的胸膛,将迎春整个臀部压迫在自己那已经酥软的yáng_jù上,但感觉到下体阳物触碰上去的,却恰恰是尚未褪尽却已经松松垮垮的迎春下摆裙衫。虽有娇臀美肉之触感,亦有许多动人之妙处,然而毕竟适才奸得快活,此时隔着衣衫却左右厮磨两下尤显不足,才四下一望,见可卿那里,仍是媚眼如丝却已经软倒坐在地间团花绒毯上,便一边吼道amp;;情儿……过来……你把这迎丫头的裙子褪了……amp;;
可卿呜咽一声,亦不能辨是哭是笑是悲是喜,却只是顺着弘昼之意思,拖着荡悠悠的身子上来,且自松解迎春下身之月白绣裙,而抬眼再自已经迷离的眼缝里观赏那正被再度淫玩的迎春,此时,上身已是彻底赤裸,女孩儿家肌肤果然无暇白璧,一对白嫩的少女乳儿晃晃悠悠在胸前抖动,那乳晕周围尚且沾满了弘昼之精,说不尽的淫靡动人。
那迎春脑海中自嗡嗡的轰鸣,身子更被弘昼搓弄得已是全没了气力,胸乳上尚有适才被弘昼奸辱之触感,下体却已经湿透酸软未得意足,心中浑浑噩噩,已然辨别不出究竟此时这一片芳心,是被轻薄凌辱之耻感更甚,还是自轻自贱之卑意更浓,抑或是小腹下那浓浓春情不足之幽幽荡荡淫思更难满。左右此时,已经被奸辱得如同高烧一般无有神志,那可卿来拉扯自家的贴肉裙衫,竟然忍耐不住略略抬起了香臀配合,才扯得几下,整条月白长裙就被顺着两条秀美的裸腿儿且扯去。两条雪白花浪一尘不染之少女长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