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乐听她说的淫邪,心中虽然有些厌恶,但昨夜未得尽情发泄的欲火却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挑逗起来。口中斥了句「胡说八道」,心里却有些发痒。转念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又一下子yù_wàng全无。走了几步来到个墙角,看看四下无人,悄声道:「咱们那晚在龙华东道吃饭,被陈杰的姑姑知道了!」接着将今早在幼儿园与陈园长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只略去陈园长让自己劝陈杰的一段不提。
江伊听完,只是无所谓地「哦」了一声,然后便问道:「晚上你几点过来找我?下班就来吧!开房还是野战?」
罗乐见她对被发现的事毫无反应,仍只是惦着要和自己勾搭,不由火上心头,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咱们做这种事,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陈杰了!万一被他姑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告诉了陈杰,我还怎么见他?还怎么做人?」
江伊听他发火,依旧不急不躁,轻松地道:「你现在说一句晚上不来找我,几分钟之后我老公就会知道你勾引了我,而且还把我灌醉qiáng_jiān了。这回还有他亲姑姑可以作证,蛮好呀!」
罗乐一下怔住,只觉得胸口憋闷,无言以对。江伊见罗乐不语,又是一笑,不屑道:「胆小鬼,咱们以后小心点不就得了!黎县离唐城不远,好吃好玩的又多,你每月带我去几次,什么都有了!反正你开公司的车,又不用你花油钱!」
罗乐怕把江伊惹急了,真的去向陈杰告状,又加食髓知味,对比她和昨夜的王梦丹,床上的态度和功夫相差宛若云泥,也不太狠得下心拒绝,于是迟疑道:「反正今晚肯定是不行!我答应了王梦丹要回家的,有事要谈。」
江伊听他这么说,倒也不勉强,说道:「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胆小的奸夫!算了,看在你那根jī_ba尺寸着实不小的份上,那就改天。不过今晚我本来是准备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的,都和她订好了,你得过来陪我们吃个饭。吃完饭,就放你回家陪丹丹。」
罗乐见江伊让步,也不好意思推辞太过,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想想只是吃饭,应是无碍,于是便答应了下来。江伊和他定好问道:「奸夫,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丹丹在我的教育下功夫见涨,让你雄风大振,结果昨天被你搞的太爽了,今天约你晚间再战啊?」
罗乐刚刚在心里比较过江王二人的技艺,江伊就如知他心意般问出这个问题。他想想昨晚王梦丹异乎寻常的表现以及自己对这表现的怀疑,不由好奇地问道:「你这两天到底和她说什么了?能让她……让她这么……」
江伊听他说的支支吾吾,哈哈大笑,接他话茬道:「这么浪?这么放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稍稍开导了一下,主要还是得归功于丹丹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你还是别知道太细,不然怕是要爆血管!」说完,又是桀桀一阵坏笑。
江伊「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几个字以及似有所指的最后一句话,与罗乐昨夜被王梦丹dǎ_shǒu_qiāng后的那一段思考人生的内容相当契合。他的心倏地沉了下去,半响才再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以前曾经那么做过?」
江伊听罗乐的尾音有些发颤,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却避而不答,说道:「下了班就过来吧,别耽搁!咱们来一个xìng_ài真心话之夜,你想知道什么,我保证言无不尽!不过~~我们问你的问题,你也要如实回答。」
罗乐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和她纠缠,随口答了声「行」,也不管江伊是否还有事,就挂断了电话。长出了口气,却难以呼出胸中的烦闷,只得尽量将情绪平复,迈步回综合部去。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去看,却是范芳。
范芳见罗乐看见了自己,于是放慢了脚步,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乐哥,有没有
罗乐被江伊的话搞得头痛,实在不愿多添事端,又加对范芳毫无好感,闻言推辞道:「明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想休息休息,下午窦总还要用车呢!」
范芳容色一黯,低声道:「好,那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也不来烦你了,其实我只是想对你说两个字……谢谢你!」说完,看了罗乐一眼,转身就走。
罗乐被她弄得愣在当场,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声谢谢从何而来。呆立了十几秒,忽然挠头,自言自语道:「谢-谢-你-这分明是三个字嘛!」说完,立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喃喃道:「肯定是铁板烧今天码字码得昏了头!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完又是一拍脑门:「我这是在说什么呀!唉,先回办公室趴桌子睡一觉再说吧!」
罗乐想的挺好,但心中有事,听所有声音都觉得刺耳,说什么都睡不着,只是迷迷糊糊地趴着。各种念头、幻想纷至沓来却又恋栈不去,一时是自己和江伊被陈杰捉奸在床,一时又是自己捉了王梦丹的奸,一时是唐嫣赤裸着身子和自己招手告别,一时又是那个不知相貌的林老师指着自己大喊,直搅得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也似。最爱来烦他的唐嫣也没有动静,他懒得动,连午饭也没有去吃。
好不容易熬过了整天,下班地库,才想起还没有和王梦丹说今晚不回家吃饭的事,于是赶忙拿起手机给妻子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王梦丹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