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婉莹坐在桌边,盖头早已自己掀去,头上凤冠摘下来放在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眼看李天麟进来,微微一笑,合上书放在一边,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说着皱了皱眉,自语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嗯,要掀盖头。」随手将盖头罩在自己头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儿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陆婉莹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天麟动作,微微恼怒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掀开。」
李天麟只得掀开盖头,放在一边。
陆婉莹雪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两人双臂相环,喝了交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陆婉莹脸色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头,但马上又将头高高扬起,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顿了一顿,道:「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我会尽心竭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洗衣做饭什么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许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随你,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维护你的颜面,但是我在衙门里的公事你不许插嘴。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再想起什么我再跟你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道:「嗯,知道了。」
陆婉莹仿佛松了口气。看着李天麟的脸,忽然脸上涨的通红,轻轻咬着牙,走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李天麟刚道:「我自己来。」陆婉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颤,任由她继续替自己脱衣服,直到衣裤都去掉了,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躯,陆婉莹脸上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乱,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
李天麟心中一动,轻声道:「我来吧。」伸手替她将衣服脱下来。
陆婉莹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着一对高高耸立的乳峰,两条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匀,上面却有几道伤痕,其中一条格外醒目,又长又宽,离着不远便是手筋,几乎是差一点就将这条胳膊废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发痛,低下头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陆婉莹本来羞恼交加,紧紧咬着嘴唇,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伤痕的时候心中又是恼恨又是忐忑,直到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怜惜,心中一暖,等到见他关切的抚摸自己的小腹,脸色慢慢变得柔和,安静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传来的热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湿意。
忽然之间,李天麟忍受不住,轻轻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陆婉莹也不禁啊了一声,神色一阵慌乱,哪怕是上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时也不曾这么不知所措,用力推开李天麟,回身飞快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头冲着床里面一动不动。
李天麟还是第一次在两人独自相对时占了上风,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陆婉莹紧紧裹住被子,没有让李天麟得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自己悄悄的松开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天麟掀开被子从背后将陆婉莹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红得火烧了一样,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吻下去。怀中的娇躯一僵,下意识的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复数次,陆婉莹越挪越靠里,终于身子紧挨着墙,避无可避,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里面,揉捏这乳峰,只觉得又痒又麻,无比别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还难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诫自己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举动,早就一招分筋错骨手用上去了。
面颊被他轻吻,身子被抚弄半天,强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陆婉莹才逐渐习惯了一些,心中的抵触之意减淡了许多,身躯不再那么僵硬,反而渐渐热起来,从里向外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浑身上下出了细细一层汗,被子都几乎盖不住了。正在身子发软无力的时候,忽然觉得两股之间湿了好多,亵裤都被水浸过一般,饶是她自诩足智多谋身手干练,此时却束手无措,只能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陆婉莹这般反应,李天麟岂不知她已经情动?于是慢慢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没事的。」嘴唇一边吻上她的芳唇,底下解开她的亵裤,手指触摸的地方水淋淋的,整个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这一贯盛气凌人的女捕头此时娇羞无措的样子,李天麟心中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呼吸急促起来,翻身坐起,分开陆婉莹两条yù_tuǐ,将ròu_bàng抵在流淌泉水的洞口,轻轻用力,ròu_bàng顶开娇嫩的肉唇,慢慢插进mì_xué中去。
陆婉莹闷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她已经不是chù_nǚ,但算起来只跟李天麟欢爱过一次,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此时筷子粗细的孔窍被比鸡蛋还粗的ròu_bàng撑开,哪怕是有ài_yè润滑仍然疼得难受,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样,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