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我帮了你?”战北狂在一旁勾着笑问道。
“你怎么帮我了?”她装作糊涂的问道。
战北狂没有明说,但钱金金却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吧,你确实帮了我,不过让我很意外。”
“我帮你,是天经地义,何来意外?”男人轻蔑的答道。
这句话,成功的取悦了钱金金,她献媚的给他倒茶,并且双手奉上,“为了感激你的天经地义,小女子奉茶一杯,请公子笑纳。”
他未动,钱金金自发的凑过去,将茶杯送入他嘴边,“我这可是亲手喂你了,还不给面子么?”
“比起亲手,我更喜欢亲口。”
“行了,别顺着杆子往上爬!”钱金金用了巧劲儿,让战北狂不得不喝下她喂过来的茶水。
钱金金这才满意的扬起了笑容,捋了袖口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滴,半垂眼眸开口,“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我在等你自己解释。”战北狂从来都不是着急的人。
这一点,钱金金最恨。
总之就是她沉不住气,只能说道,“我让武安去请她,说了一些刺激她的话,所以她才会那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至于刚才给她看的药瓶,是自损丹。”
“自损丹?”战北狂淡然表情微微一变,深邃的黑眸在眼中流转,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钱金金看他那样子,便知道他已经想到了关键之处,才戏谑道,“她为了你,可是费尽心机,不惜伤害自己呐,这份真情还真是感人,换做是我,可做不到那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她钱金金是自私的,不会为了感情做这种盲目的事情。
战北狂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三千流水我只饮一瓢,仅此而已。”
“啧啧,你还真是绝情。”
“跟你的自私不是正好般配吗?”
钱金金翻着白眼,“怎么哪儿都能扯到我?”
“你这辈子就只能跟我牵扯不清,不扯你,扯谁?”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钱金金抵挡不住这样的笑容,赶紧低头吃水果,“这大冬天的,你从哪儿弄到的葡萄?味道还真不错。”
战北狂直到她在逃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即看向远处。
看来得让羽幻家族的人来把羽蝶幻接走了,留着,终究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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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金金处回来,羽蝶幻便大发脾气,将整个依兰小院的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便。
喜儿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都是伤口,这一次,连脸部都没能幸免。
以往她还能顾及到外人,怕被人瞧去了她在虐待喜儿,这一次完全失控。
“钱金金,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羽蝶幻将已经碎裂不堪的椅子拾起来,重重的砸向墙壁。
碎片击打到了喜儿,让她整个人又是一抖,连哽咽都不敢发出声了,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害怕,恐惧都放在心里。
“战北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钱金金了?她到底哪里好?”羽蝶幻已经接近了癫狂状态,发了疯一般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