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ròu_tǐ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
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qiáng_jiān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愈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
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的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发出细细的声音,听的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
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
你不怕翠翠――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
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
说这样没良心的话。
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
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
哥,说这么羞人的话。
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
咋羞哩?他猛地扣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
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
父亲说到这里,猛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的姑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