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jīng_yè味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节、课、怎、麽、代、课、的。」
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站着三七步,像个小太妹一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陈香仪的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小平你讲。」
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一仰,差点跌倒,窄裙内的春光便让我一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看见她的裙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角度。
「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
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度仰角调太大,刚老师一时差点跌倒,加上刚回国还没调整完时差,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就是小平喔,难怪小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
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话题。
看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
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麽说大概是希望我多说些她的好话,不过我有点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麽样?于是陈湘宜老师站了起来,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地站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一边听着我的证言,彷彿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察官我一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陈湘宜老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陈香仪,而到后来我也知道她们为什麽不会听错到底在叫谁的名字,在于尾音微妙的拉长)一开始,藉着不确定和男同学xìng_jiāo的行为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
听到一开始罪疑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点头赞同,不过听到后来比较夸张的部份时,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就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上课情形听起来合理一点、不是她单独享受xìng_jiāo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的避重就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
我也不敢说谎:「有。」
陈老师一副「完了」
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裡面吗?」
我回想着滑出yīn_dào的yīn_jīng们:「是。」
天知道我是多麽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震惊和不甘,但在电台中「仁科百华」的歌声下,我是面对着陈老师冷峻的姣好面容,回想陈香仪胯下被巨屌进进出出的痴态,彷彿眼前就是当时的当事人在问我她有没有插入,有没有nèi_shè一样。
这感觉好奇妙,也好淫靡,果然是歌词中「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的心理描写。
到后面听到连许晋嘉、胡文钦也都真枪实弹来一发,老师脸上一红,正想骂陈香仪几句,本来跪着的她赶紧爬了起来,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法学院之虎有多可口!」
看她的慇勤,好像在推销直销产品似的。
「先别说这个了,你听过安丽吗?」
三小?老师怎麽会冒出这一句。
老师马上又接着问「你没听过啊,那你听过『陈香仪,你给我跪好吗?』」
陈湘宜老师模彷直销口吻,却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着火气,陈香仪只好嘟哝着,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跪下,不过她的浴巾已经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撩起,不自觉往她那边看过去,白皙大腿顶端的yīn_fù上,一撮黑色yīn_máo已悄然露出。
我连忙别过了视线,眼尖的陈湘宜老师也难得站了起来,过去帮妹妹把浴巾往下拉了几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体。
这时陈香仪也知道我刚刚已经看见她裸露的下体,竟然难得害臊地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轻轻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抛了个媚眼,一副要勾引我的样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睐。
而陈湘宜老师则是生气她这妹妹总是不会看脸色,气得七窍生烟。
「你知道吗?虽然我上课方式很特别,但我从来没有让学生在课堂上进入我的身体,上一节课是因为有个男同事骚扰我已久,为了让他死心,我才用最屈辱的方式根绝后患,在他面前与男学生xìng_jiāo,断了他的心眼,绝不是因为我是个dàng_fùyín_wá。你今天这麽搞,以后学生会觉得基于平等原则,个个也想一亲芳泽,那我的课以后怎麽上下去?虽然那是你的身体有你自己的自主权,但是在这麽特殊的情况下,你公然侮辱的却包含我的名誉。」
陈湘宜老师脸若寒霜,歪着头抱怨着。
「那你就遵守从旧从轻原则啊,以前方式比较含蓄(也没有),现在(代课后)方式比较开放,但是基于对学生的沙必斯,不能缩减学生的福利,你以后就继续这样上就好了啊。」
陈香仪嘴裡也同样用臭奶呆的声音嘟哝着,我发现原来她们只要心虚就会开始用这种语调讲话,我想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不想跟别人分享陈老师。
毕竟是姐妹情深,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