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花,是黑色的。
当我第一眼看见它时,便被它莫名的吸引。
那个男人说,我中毒了。
听着窗外缠绵的雨声,我仿佛听到了毒素在血液里流淌。 ——————————————————————————
出门前,我对着镜子再次看了看。
柔顺的长发高盘,两屡亮泽的秀发垂在耳侧,衬托出修长白皙的颈脖。深紫色的薄纱套裙高贵典雅,紧紧的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v字型的领口低垂,微微露出一道深邃紧致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下,蕾丝花纹的裙摆堪堪到达大腿十五公分,透明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七公分深蓝色的鱼嘴式雕花镂空高跟鞋,将我本就修长性感的美腿衬托的更显迷人。
夸张的颜色对比,端庄与妖艳截然相反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如一朵灿烂绽放的紫色罂粟,充满了成shú_nǚ人致命的诱惑力。
看着镜中性感妖娆的自己,两朵娇艳的红霞爬上我精致白皙的脸庞,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在以前,我还是比较保守。蓝色的八公分高跟鞋太过夸张,及臀的短裙也太过开放,但在这一个月中,我却有了一种打扮成一个性感尤物的yù_wàng。
莫名其妙的。
「柳太太?」
刚打开门,一道浑厚的男声便传了过来。抬眼看去,只见男人三十来岁,身材臃肿,相貌猥琐,挺着一个啤酒肚,一双窄小的三角眼正双目放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我的全身。
他是我的邻居,一个月前搬来的。在这之前,隔壁住的是一对善良慈祥的老夫妇。可奇怪的是,她们搬走时我却没有收到一点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出于礼貌,我微微点了点头。
在平时,我会面带微笑面对周围的人,可是对于他,我怎么也笑不起来。现在我最害怕的就是上下班时遇见他,每次看着他充满淫欲的目光,都好像要将我一口吞下去,让我如噎在喉,不寒而栗。
「柳太太,你今天真漂亮啊!」李力无所顾忌的来回打量着我的身体,淫邪的目光毫无掩饰,随后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猥琐的笑道:「我就说了,咱们小区就柳太太最美、最性感!」
男人火热的目光似乎洞穿了我的衣服,让我感到一阵不安。我不敢跟他纠缠,快步向着电梯走去。看着我的背影,李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快步走到小区门口,我才向身后望去,见他没有跟来,顿时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三十来岁了,不仅没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反而轻浮龌蹉,让我极度厌恶。只是这左邻右舍的也不好把关系搞僵,更何况老公也没有回来,我就更加不敢得罪这个人了。
算了,不想了。
出门前我给精神中心打了电话,想要预约张文轩。我并没有指望今天就能安排到我,这种权威专家的病人肯定不在少数。不过幸运的是服务人员告诉我,张文轩今天只有一个病人,下午就可以给我安排时间。我不由在心中窃喜,想起自己可能会尽快好起来,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望着阴沉的天空,我打开伞,迈着轻松的步伐向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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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绵风细雨。
房间里昏暗不清,有些阴冷。一曲悠扬的蓝调音乐轻柔荡漾,如潺潺的小溪在房间里流淌。男人慵懒的靠坐在老板椅上,右手托着一杯葡萄酒。
他的手很美。
修长、白皙,棱角分明,有点像女人,但却感觉充满了力道。手指蠕动间,酒杯旋转,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曳,荡漾出一丝丝淡雅的芳醇。男人双眼微闭,眉宇舒展,似已陶醉在甜美的酒香中。
在他的腿上睡着一个女人。
女人跪卧在地,枕在他的膝上,双手轻搂着男人的腰,神色安详,安静甜美,如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享受着男人抚摸她发丝时流露的温柔。房间里很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在窗外「嗒嗒」作响。
一阵微风拂过,几滴雨露飘进窗口,洒落在随风摇曳的黑色花苞上。
「主人,秋天近了,花快要开了。」
女人微微抬头,轻轻出声,甜美娇媚的声线如微微荡起的涟漪,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微光洒下,女人衣衫半解,胴体美艳。丰满高耸的36dyù_rǔ在敞开的衬衣中若隐若现,娇美小巧的rǔ_tóu如雪地里的冬梅,幽红一点,荡人心弦。赤裸的下身身无寸缕,玲珑的曲线顺着纤腰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勾勒出肥美浑圆的肉臀。
黑色的吊带袜紧紧的包裹着女人修长的双腿,顺着腿部的曲线延展而上,在大腿处露出两截雪白丰润的腿肉。四根黑色的吊袜带紧贴肌肤,与女人腰部两侧黑色的蕾丝连接在一起。强烈的黑白对比使女人充满了挑逗情欲的诱惑与性感。
「花?」
男人似已陶醉在静谧的氛围中,几秒钟后才缓缓睁开眼,看着书桌上含苞待放的黑色花苞,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那不是花。」
「不是花?」女人抬起头,有些疑惑,「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牢笼,一个还未绽放的牢笼。」
男人神色慵懒,嘴唇轻启,漫不经心的摇荡着手中的红酒,轻柔低沉的声线似已与窗外的细雨绵风融在了一起。
下一秒,酒杯倾斜,红色的液体如鲜艳的血液,顺着女人雪白的粉颈流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