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人比妻子柳叶楣大了十来岁,他现在五十多了想做爱也做不动了,妻子却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础上,王助人在这一点上看得很开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励妻子,去找年轻的男人做爱。即使妻子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调情,他不但是不会生气,反而会乐呵呵地看着,当然不是随便是个男人都行。这对夫妻虽然是很另类,但能做到这么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觉非常好得体现。
“王叔,柳姐,a;,昨晚你们俩想吃这道菜,今儿给你们做啦!绝对真材实料,至少在咱东关街这一片,只有咱这有这道菜。对了,王叔,柳姐,今儿你们送了我们,挺多桌子、椅子的,虽说是你们换了新的不要的,可也都是七成新的高档家具。所以至少今晚这顿饭,一定得是我请你们,要不你们可太伤我自尊了。”
前些天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来吃饭时,都是半夜十二点左右直接从麻将社来的,今天我做了“樊哙狗肉”,晚饭时段便他们打去了电话,今晚这夫妻俩晚上8点多便来了。东北人讲究各论亲,当年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才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王助人那时已经四十多了,柳叶楣才三十岁刚出头,我是分别称呼的他们夫妻叔和姐,现在依然是按当年的叫法,分开来称呼的他们夫妻。
“呦呦呦,赵儿,你太客气了。哎呀,想当年在咱厂子里,谁不知道您小赵师傅,哪可是钱大拿的关门弟子,你又是懂科学有文化的,学了没一年还没正是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厂出名的小大拿儿了。那时候别说我这个假主任,就是各个车间的正牌主任,对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着您哪。”王助人站起身给我点了根烟,随后笑呵呵地说:“赵儿,刚才来我看人也不多,来来来,咱一块喝点儿。哎呀,都说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厂子里的事,只要碰上原来厂子里的熟人,跟谁都想聊聊当年厂子里的事。”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来吃饭,当然是要格外关照,我是安排他们坐在了一楼房顶上,今天白天马力刚修出的“楼顶雅座”。怕别人来了觉得新鲜先坐上,我是等这夫妻俩来了之后,才让马力把桌子、座位搬上的楼顶。摆放在太阳伞下的桌子,是一张还半新着的实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子一把实木椅子,是刚才来时他自己拎上来的,柳叶楣坐在桌子一侧的一面双人沙发上,都是下午才从他们夫妻家搬来的。
爱民小区里麻将社、足疗房等娱乐场所很多,半夜十点左右才是来吃饭的人最多的时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让我坐下聊聊,别说不是在生意做忙的时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时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当即冲王助人点了点头,挨着柳叶楣坐到了桌子一侧的沙发上。
“赵儿,昨晚我说想吃a;,就是想起来了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晚真给我做了。哎呀,这王八、狗肉,现在可都挺不好买的,哎呀呀,你说我这人老了话多,没事儿净给你找麻烦。”王助人站起身给我倒杯啤酒,确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气着,随后又冲我笑着说:“赵儿,a;,我还吃过几回,都是清汤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样。另外我听别人说过,a;,我这没学问也不明白,赵儿你懂科学还有文化,正好给我说道说道。”
我喝了口啤酒说:“据传说啊,汉朝开国名将樊哙,就是鸿门宴跟项羽叫板的那位,本来是在山东沛县挑着担子卖狗肉的,当年他就是这么做狗肉的。汉高祖刘邦,起初是在沛县当泗水亭亭长,相当于派出所副所长,樊哙是等于是街头小贩,刘邦经常利用职权去白吃狗肉,所以后来这道菜的名字,既叫a;。在咱东北,有个更通俗的名字,a;。”
我又喝了口啤酒说:“这道名菜做起来挺简单,就是把甲鱼和狗肉炖到了一块,但吃的时候很有讲究,以前卖a;的老手艺人,如果是像我这样的壮小伙子来买,只给狗肉不给甲鱼汤,要是王叔你这个岁数的来买,才会给盛碗甲鱼汤让您就着吃狗肉。原因很简单,狗肉男的吃了等于春药,王八属于是大补的,壮小伙子这两样一块吃,越体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纪的男的一块吃,才正好是受得住大补的。王叔您说在饭店吃过几回“樊哙狗肉”,没吃出来啥壮阳的效果,那是现在很多饭店做的这道菜,即使是真材实料也偷工减料了,王八肉没几口,狗肉也没几块,等于是偷换了概念,给简化成了a;。”
坐在我旁边的柳叶楣,听完看了丈夫一眼,冲我撇了撇嘴说:“赵儿,他昨天说想吃a;,其实就想补补他那根儿老蔫吧丼,可现在他那根儿老蔫吧丼,操他妈都操不动了,你给他做的这个a;,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拉倒了。”
被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现在成了性无能,王助人不但是丝毫没生气,反而是顿时露出了兴奋之色,探着腰凑近了我小声问我道:“哎,赵儿,你以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上过你柳姐没?我那时候在厂里外号王主任,其实就是个普通工人,你柳姐个高奶儿大挺招眼的,厂里挺多头头脑脑的都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