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张低阶符箓向着张虎飞去,在这种情况之下,张虎心火大起,于是不退反进提着那柄高阶法器长剑上前攻了去。
王峰原本想着要趁着张虎闪避那一摞低阶符箓之时再行动手,却没想到张虎因为心中嫉愤和谨慎,竟然不闪不躲,而是直接冲了上来。
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原本准备的突袭,摸出了一柄高阶法器飞剑明抢明刀地向着张虎杀了过去。
一时之间,两人倒是都御使飞剑拼斗了起来。
两人一个正直壮年,一个则年轻气盛,张虎的修为虽然要比王峰高上一层,但是王峰时不时拿出一摞摞符箓也这种细微的差距给填补了上来。
因此,两人剑动符飞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只是王峰的修为相交张虎的确是弱了一些,两人相斗半个时辰之后,王峰便逐渐有些不支了起来。
张虎见状不由大喜,他虽然有几分谨慎小心,但两人厮杀这么久他也很是不耐烦了。
在他想来,自己拜入乾元宗这么多年,现在区区一个只拜入了一年的小子就能和自己缠斗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可恨。
原本应该他自己三下两下就将台上的这小子给打下去,让这小子见识见识宗门老弟子的威风,然而缠斗这么久,张虎心中也开始发狠起来。
此时却发现王峰竟有些支持不住了,张虎心中自然大喜,也就打消了从储物袋中拿出那两张符箓的心思,连忙抢上前去强攻了起来。
王峰身上当然也有好东西,只是他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拿出来。
正在他思量之际,对面的攻势又猛烈的三分,这让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于是王峰将飞剑一收,张口大喊道:“师兄手段果然高超,在下实在佩服不已,所以在下认输了。”
王峰之所以决定就这样认输,主要有几个原因。
一是这年比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大,他就算打赢了这一场,接下也很难获得前十的位置,而不获得前十,年比的意义就小了很多。
就算他想要增加历练,在台下虽然比不上台上那般深刻,但也依旧可以观摩学习,犯不着将他自己的底牌就这样暴露出去。
而第二点就是因为常昊的那句话,他虽不清楚常昊突然说出那句话的意义,但也明白自己肯定是被常昊利用了。
再加之对面的张虎也不清不楚,所以他宁愿放弃这一场比试,决定认输。
然而王峰在说出这句话后,张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竟仿佛没有听到王峰的声音一般,依旧御使着飞剑直直地向王峰刺了过去。
由于王峰突然收了飞剑认输,所以见到这一柄飞剑竟然毫不停下向着自己而来,面色也不由一变,心中不由急转。
常昊在台下看到这般情景,心中也有些懊悔了起来,他原本和王峰并无太大的交情,只是想要让他试一下这张虎到底有几分手段,却没想到这会竟然他陷入到了如此险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台上突然间闪现出来了一个人影,是那名一脸笑眯眯的筑基期内门师叔。
他突然出现在了王峰的面前,像是随意的伸出两根手指一夹,竟然将张虎的那柄高阶法器硬生生的夹住了。
这柄飞剑在他手中弹了弹,然而却始终动不了。
张虎眼中诡异神色一闪而过,然后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师叔,实在是对不出啊,我对御剑之术修炼得还不够,所以才一时没控制住。”
这位筑基期的内门师叔向王峰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王峰也识趣地拱了拱手,施了一个礼,然后就跳了下来。
等王峰跳下台去,这名筑基期师叔转过身子看了看手中手中的飞剑,砸了咂舌,似笑非笑道:
“高阶法器飞剑啊,这配备在炼气期弟子中也算不错的了。”
说着他笑眯眯地抬头看向了张虎:“作为修士,在生死之争中关键时刻下狠手,很不错,但是也要将周围的情况考虑充分,我还在这儿呢,你说你可能会成功吗?”
他将手中的那柄飞剑在手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开口道:“更何况这年比还不是生死之争,只是检验修行,你心思用错了。”
接着他将手中的飞剑向张虎扔了过去,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但语气却变得淡淡的了。
“这一次我就算你一时没控制住飞剑,但要是有下一次,那这柄飞剑你就永远也别想控制了。”
听到这筑基期内门师叔的话,张虎面色一僵,伸手接住被抛过来的高阶法器飞剑,有些讪讪地道:“师叔说笑了。”
在台下的常昊心中暗自摇头,没想到这个张虎竟然这般厉害,王峰修为不比自己差多少,竟然也折戟在了他的手上,差点还出了危险。
王峰跳下台来之后便向常昊方向走来,常昊因为心中有些许愧疚也连忙上前几步,向着王峰拱了拱手:
“王师兄,实在是抱歉,让你受连累了。”
听到常昊这话,王峰眉头不由一皱,然后又微微一笑道:“常师弟何出此言啊。”
虽然这样说,但他心中也的确有几分愤怒,一是愤怒常昊竟然把他当枪使,二是愤怒那张虎竟然故作糊涂想要他的命。
而这两者相较,在加之此刻常昊已经道歉,他自然对那张虎更加愤怒一些,只不过他乃是城府极深、八面玲珑之人,所以也就故意装作毫不知情。
听到王峰的话,常昊不由愧疚更深,再次拱了拱手:
“其实我与那张虎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