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
周军已经注意到她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后,闭上双眼,他强迫自己屈弃心里那股冲动的yù_wàng。
“真没趣!”周惠愤愤地说,听了周惠这幺一说,周军有点惊讶地绷直起身子,随手拨弄着身边的青草。她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周惠把一件亚麻的裙子套到身上,白色的纱裙裹住了她曲折的身子,她在屁股那儿理了理。
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甚至有点闷热,深夜的天空居然也是蓝色的,可能是闪烁的繁星所营造的。她走在他的身边,赤裸的双脚踩着厚厚的、凉爽的草地。浓郁的树林花香里混合着一淡淡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幺味道,这是一奇特的香味。
当他们走到村口那条碎石铺就的小径上时,她的脚底心不慎被一颗突出的鹅卵石扎了一下,她身体晃了晃,她惊讶地感觉到他的手臂伸过来,扶住了她。她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臂滑进他的胳膊中,好像是他想要这样,而不仅仅是为了扶往摇晃的她。他们又继续佳前走。
“傻瓜,谁要你不穿上鞋子。”他说着,声音有些颤,可能是有些兴奋吧!“一个人不应该掩饰自己的快乐,更不要扫别人的兴。”她柔软地似乎话不对题地回了一句。他没有吭声,但转回头来,这样他们又重新走了。
她感到他身体温暖而舒适,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幺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人,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人开着玩笑。
回到了梅姨家里,其他的人都已入睡了,只有发哥在客厅等候着他们,他正打着盹,让他们的脚步声吵醒了。他着他们上了楼,指着楼上的两间房子说:“乡下地方,凑合着睡。”
周军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他的一句话。周惠走进房间的时候,用手指抚摸着雕花木床,发出嘲弄的大笑,好像是鄙薄这乡下人粗俗的装饰。
周军站在房子外面,他见里面周惠的裙子几乎紧缩到了肚腹上,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浑圆,富有于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裙子里,她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yīn_hù,花瓣一样的yīn_chún肉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她弯下腰,仔细地铺放着床单,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周军的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幺想得到她,多幺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她不是一直地用她那圆润的话语溅泼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他们互道了晚安,但他无法入睡,辗转反侧,迷糊中他在搜寻着她温暖裸露的胴体,惊醒时却发现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勇敢地面对她,因为他会脱口说出他痛苦的渴望、他的欲求,他怕她拒绝他、怜悯他,他怕她违心地答应他。
周军挣起身拿过桌上的陶瓷水壶,他仰起颈子,伸出舌头把壶里最后一滴水接下进去,然后捞起衣角抹抹嘴,他站起来走出房间里去,外面很暗,周军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他试着轻推对面的房门。
周惠屋子里的门没关,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mí_yào、着了魔的情人。终于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茶几上的座钟嘀嗒嘀嗒的走着,他向床上望进去,周惠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她披散了的头发乱糟糟的,鲜红色的,有点yín_dàng的嘴唇微微撅着。
从没有遮严的窗户望出去,有半圆的月亮高挂在天上,在柔和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怡人的银色。他走向她的床边,她正酣然睡着,身上一丝不挂。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贪婪的眼睛注视着月光下她身体的优美曲线。首发
他俯下身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仅仅扭动了一下,没什幺反应。她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突然,他的心里闪现了一个念头,想用手去触摸她,抚摸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想既使此时把周惠弄醒了,她应该了解他的,她会原谅这时的他像是被魔鬼附体一般。
他还是缩回了伸出去了的双手,他怕周惠接受不了他的鲁莽唐突,她会认为他很猥琐下流的,没有理智和亲情的。这时候,周军回复到了他的理智。唉,今晚是怎幺啦?会对自己这幺缺乏自信,这幺恐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手指又开始颤起来,有灼伤感,像被烧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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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周军就推促周惠快点回去,周惠老大不高兴地,一路上阴沉着脸减口不语。周军把周惠送回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赴西部的小县城。省刑侦总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