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军这时的姿势很别扭,他半蹲半站的伫立在沙发边沿上,一只手撑放在墙壁,把他的身体的重量分摊到他的手上,然后降低身子,当他一边chōu_chā少芬濡湿的yīn_dào时,腾出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rǔ_fáng,他用手指一直操弄着少芬的奶头,直到它变得尖硬起来。
而当他的yīn_jīng在她体内越戮越深时,他把嘴唇紧锁在她的奶头的上面。当他感到少芬的yīn_dào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淫汁时,他将他的yīn_jīng紧紧地抵放在她的里面,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摆腰肢凑动屁股。这种感觉刺激着他们俩。
就在少芬的嘴里发出焦虑的叫唤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着他点燃着和因流汗而滑润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她的时候,少芬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随着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他愈来愈大的yīn_jīng填满了她所有的每一处缝隙。
处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两个人都不知道从何时就融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都感觉到了被压迫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着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高潮。
周军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首发少芬先清醒了过来,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着轻快的舞步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她正对着水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周军一只手掎在门框上,夸张地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少芬让他逗得大笑不止。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她的嘴唇紧贴着她。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来,用双臂抱紧了她。突然外间的电话响了,周军停止了嬉闹,他接听了电话。
“少芬,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抢过她手中的花洒,简单地把身体冲涮了一番。当少芬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穿戴齐整,正拉起裤子的拉链。她无奈地躺到床上,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软的床垫上,在骚情地叹息。
周军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长已在门口迎候着他。“周队,逮个正着。”小范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周军边走边说,小范得意地:“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
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他们走到时,看见了宁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周军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首发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对小范和所长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周军在审讯室刚坐下,宁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周军冷冷地发问。
“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周军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他一听便疯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周军这才厉声地问道,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幺在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周军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他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周军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他摇了摇头,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叫周军,是周惠的哥哥!”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个哥哥?”他说:“对,周惠有一个当刑侦队长的哥哥!”周军的拳头捏了起来,他瞥了他的拳头一眼,周军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他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
周军的手挥了过去,拳头变成了巴掌,啪,他的脸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警察打人了!”他捂着一边的脸大声地嚷嚷,小范和所长窜了进来,把发怒的周军拉开了,小范说:“周队周队,你怎幺这大的脾气?”
周军又冲上去,打了他右边脸上一个耳光,还踢了他的当面骨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疼叫着跳起来。他当然又被拉开了,小范和所长一人拖着他一只手,首发把一口痞话和一脸怒气的周军拉出了刑审室。
差不多折腾到了凌晨,周军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这宁景生才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在小范的威胁下他过来向周军道别。宁景生一副赎罪的样子瞧着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惶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