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你跟父皇说说,这几天你到哪去了?”保定帝坐在龙椅上问出了憋在心里一晚上的话。
没等段兴回答,段海大总管连忙凑到保定帝身边说道:“陛下,还是先给太子包扎下后背吧。”
保定帝顺眼一看,果不其然,段兴后背上的血都已经从衣衫上开始渗了出来,段兴也终于装不得没事,一下子整个人靠倒在了椅子上,脸se苍白,嘴唇干裂,两眼近乎无神,又快要昏过去了。
其实,以保定帝的修为就算看不到段兴的状态,也应该能感觉到的才是,但由于保定帝这几天一直处于jing神高度紧张状态,晚上又逢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自己的身体都快吃不消了,要不是心中还有个执念想要知道段兴的事情,恐怕这会保定帝也要马上睡觉休息恢复去了。
“来人啊,快传太医!”保定帝顾不得继续问话,急忙走到段兴身边,将双手抵在段兴身后,运功帮其疗伤。其实段兴受的外伤基本在万劫谷由甘宝宝给治疗好了,只不过着急赶路,没有得到静养,伤口又再次迸发开了而已。
一个盏茶的时间,太医匆匆赶到,详细检查之后重新进行了伤口包扎,包括腿伤也重新处理了一下,毕竟是职业医生,包扎手法完全甩出甘宝宝好几条街去。
等太医给段兴包扎完事之后,保定帝焦急的问道:“华太医,段兴伤势如何?”
华太医撸了一下修的整齐的胡子,说到:“回陛下,太子后背所中箭伤幸亏偏离了心口,没有xing命之忧。且太子内功深厚,自我恢复力极强,伤势之前也已经得到过处理,没有大碍,只要将养个两、三个月就好。老臣开副方子,早晚服用,能缩短恢复时间。”
“好”“好”“好”,保定帝一连说了三声好,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海总管,你且去随太医抓药,顺便犒劳下太医。”
段海知道这是保定帝要和段兴密谈了,也不矫情,立马领着华太医出了皇宫。见四周没人了,保定帝抱起段兴直奔密室而去。
说起这个密室,还真不是保定帝弄出来的,保定帝上位之前还不知道皇宫有这么个密室,随着上位之后想要清剿前任皇帝的直系,发现人已经逃跑的无影无踪。保定帝命人翻遍了整个皇宫这才发现,就在皇帝寝宫的地下有一个密室,密室的通道一直连到了城外,人早已顺着通道跑出了城,此时再追已经来不及了。索xing,保定帝命人将路口封死,重新开了几个方向,工程浩大,整整十年还没完工,也不知道保定帝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保定帝带段兴来的就是第一密室,将段兴放在蒲团之上,保定帝也面对段兴坐下。待到诸事落定,保定帝方显一丝疲态,段兴也强打起jing神。
“兴儿,跟父皇说说怎么回事?”保定帝疲惫的双眼中透漏出了关切的神se,说来也是奇怪,一般皇室中人总是要多生几个的,却不知道保定帝为何一直到如今也只有段兴一个儿子,姑娘到是还有一个,不过还未满一岁光景,所以,保定帝整个心神都放在了段兴身上,可能也跟保定帝一心向佛,喜欢修炼武功,管理国家。对yin阳合欢之术反而不甚痴迷的关系吧。
这边段兴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事情说出来,一看到保定帝关怀备至的眼神,段兴终是犹豫了一阵之后说道:“父皇,此事说来话长,父皇可还记得这些年我总跑去无量山的事情?”
保定帝不用想就很清楚段兴这几年做的事情,只是用眼神示意段兴继续往下说。
段兴瞅瞅保定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毕竟自己目前是太子,也是保定帝唯一的皇子。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何况保定帝为人温厚、仁慈,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自己家老头子多厉害一些,自己也更安全不是。
决定一下,段兴便将事情稍微变了变和盘托出,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自从段兴在天龙寺学艺之后,偶然在某个古籍上面发现在很远很远的时候,曾经有一个高手,功深造化,内功浑厚无比,轻功天下无敌。后来此人大限将至,就将一生最得意的两门绝学记录在册,一门是内功,一门是轻功。此人将这记录好的两门绝学藏于无量山之后,飘然而去,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至于秘籍藏匿的地方也无人能够寻找得到。
江湖传言,此事可能是个极大的yin谋,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鉴于当时武林中人谁也找不到秘籍,众人相约寻到了号称“江湖一点通”的一晓生询问,一晓生只是高深莫测的回答了一句:“此事必有蹊跷!”后来便不了了之了。
也是段兴运气好,一次去无量山探查的时候偶然间听到无量剑派的人说在某某峡谷,月圆之夜能够看到有人影舞剑。于是从此就对这事上了心,开始不断调查事情原因。这一查就是好几年,终于让段兴给查到了地方。
说完,段兴从内衣包袱里翻出从琅嬛玉洞找到的秘籍,放在了保定帝面前。至于以后会不会碰到逍遥派的人认出来,回忆了一下剧情,段兴认为这个可能xing还是比较低的,况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武功都大成了还怕谁来。
段兴低头不语,保定帝看看地上的秘籍,也只是用眼神扫了大概两三秒的时间,便抬起头不再去看那让武林人士为之疯狂的秘籍绝学,只是继续问道:“你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段兴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