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什么人投水了?”
“不知道,看起来是哪家的**想不开。”
“快去救人,快!”
“怎么到御花园里来投水,也不怕连累自己的家族。”
……
碰到这边的事件,在岸边众位**叽叽喳喳,众说纷纭,那边侍卫己拖着昏迷不醒的何玉秀上了岸,衣裳湿透,又是春季,妙曼的身形一览无遗,又弄得钗环发乱,还有几缕搭在额头上,怎么看都不象是正常女人,反而更象是一个疯婆。
一身宫裙也不知道勾在哪里,撕烂了几条,里面风光微露,让侍卫们大饱眼福。
好在这里是皇宫,没有人敢乱动,侍卫们退了去。
“这女人疯了!”
“肯定是疯了,不然也不会到御花园来跳湖。”
“认不认识?”
“我不认识!”“我也不认识!”
众人皆摇头,何家己经败落,根不能入豪门的圈,又是个外乡人,哪里有人认得她。
“让开,让开,皇后娘娘来了!”远处有人高喊,众人皆不由自主的退开。
宫人环绕中,皇后当先过来,背后跟着的是苏贵妃和昭妃。
“怎么回事?”皇后站定在地,看了看浑身湿透,被随意扔在地上的何玉秀问道,几个太监翻开她乱遭遭的盖在脸上的长发,露出了她的脸。
己有人过来,在皇后耳边低语了两句话,皇后的脸色立时变得怪异起来,转回头看向身后的昭妃似笑非笑的道:“昭妃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娘家的人?”
比皇后慢了半点的昭妃早在看到何玉秀的时候,脸色就微微一变,那套衣裳太是眼熟,她当然认得是何玉秀,怎么才一会不见,她那个所谓的娘家侄女,看着她这个不争气的样,一时气的胃疼,但是皇后问到面前,却容不得她不管,方才她还在跟皇后进言让何玉秀进轩王府为侧妃。
当上前温雅的行了一礼,柔和的笑道:“正是妾身娘家的侄女,这次才进宫,什么规矩也不懂,怕是冲撞了什么人吧,不知道是撞了谁,把个女孩家扔在湖里,来人,扶何**去更换衣裳。”
她这话中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何玉秀给撞到河里去的,相对于何玉秀眼的情况,这是最好的解释,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还为自己落温良大度的名声,昭妃这里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
她身边过去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半扶半抱的把何玉秀弄走。
皇后的脸色有些怪异,稍稍弯了一唇,:“妹妹真是大度,要不要姐姐帮着打听一,是谁把何家**给撞进去的?何**初次进宫,才与昭妃娘娘认了亲,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方才还是侍卫救上来的,还伤了名声,这可如何是好!轩王那里……”
昭妃的脸瞬间僵硬起来,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她被关在深宫十年,说是保护,实是被囚,没有半点人生自由,这次好不容易借春风宴出来,哪里还愿意再会去守着自己的宫殿孤老终身。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以往皇上来她这里来,也就是谈谈姐姐的事,做为这宫里娴妃唯一的妹妹,又长的如此相似,是皇上怀念娴妃时必须存在的,这就是她部的作用,说为了防止皇后再害她,把她囚在深宫,一囚就是十数年,当初的柔情期待早就变了质。
现在她只想以宠妃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要享受高高在上的目光,她要得到更大的权利,不管是当初的动机,还是现在的目地,她都觉得自己才是最有权利享受荣华富贵的那个人。
十光阴,或者皇上心中,她慢慢的进驻宗文帝的心,她觉得现在己代替了娴妃的位置,以自己与娴妃相似的容颜,与娴妃想似的温柔,她就不相信宗文帝会不动心,以往她的请求,他理也不理会,现在不是也放她出现在人前吗!
她相信,随着皇上心意的改变,她可以得到的更多!
当然,她也是要有人支持,这个时候冒出来的何家成了她最好的工具,利用何家把风珏染连在一起,向他投出善意的橄榄枝,娴妃早己没了,自己这个姨母是他在宫中最亲近的人,自己可以适当的给他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
若以后风珏染可以登上高位,自己这个姨母还可以依此荣登太后的宝座,这就是昭妃所有的打算,当然对于娴妃的死,她是想当然的忘记了,那个女人只是太笨而己,间接的死在自己手里,连丈夫,儿都留给了自己,实在是太笨了。
何玉秀是她欲嫁给风珏染的侄女,也是她和风珏染联上关系必须的手段,所以她才会对何玉秀如此的亲和,只是想不到,何玉秀这个笨女人才离开了自己就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叫她生怒。
到底是什么人暗中手,破坏她的布局,若是让她查到,她绝不会放过他的。
方才那么多的侍卫可都是男人,被几个男人拉扯上来,连衣襟都扯破了,这实是己坏了名节,这样的一个女人,就怎么能嫁到轩王府去!轩王可是皇上最心爱的儿,怎么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想到极恨处,不由的暗中咬牙,脸上却是不显,微微一笑,当顺着皇后的口气道:“多谢皇后娘娘,若是娘娘能帮我这侄女找到撞去的人,臣妾这里就多谢皇后娘娘了,可怜她一个才及笄的女孩,又懂个什么,就算是不当心真的得罪了什么了,那也是无意的,为什么要把人害成这样!”她脸上露出几分难过,温柔中透着几分脆弱,很是让人好感。
只是在场的那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