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的世孙的身份可就说不准了,你看那崇哥哥刚回来多久,就得了爷爷那么多好东西,所以哥哥你一定要抓紧才是。沐语晴不论怎么说都是哥哥妻子的最好人选,谁要是娶了她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哥哥一定要好好把握。”

夏韵蝶的声音一直在夏韵岩的脑子里回想,想了想这几日爷爷对自己的态度,又看了看远处亭子里的语晴和夏韵崇,夏韵岩犹豫了一下,看着夏韵蝶问道:“可是妹妹你方才也说过了,出了韵崇以外还有好多名门世家甚至是王孙贵族都想着把求娶惊澜郡主。相比之下哥哥我的家世、才学都不算出众,想必惊澜郡主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又有什么办法娶到那个她呢?”

夏韵蝶听了甜甜一笑,“这个哥哥就放心吧,蝶儿既然这么说,就已经有了办法让哥哥成功地把沐语晴给娶进门。哥哥只要按照蝶儿的计策行事就好,蝶儿保管哥哥今日就能抱得美人归。”

夏韵岩大喜,看着胸有成竹的夏韵蝶笑道:“那妹妹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哥哥获得惊澜郡主的垂青?妹妹这次若是真的帮了哥哥娶了惊澜郡主回来,日后妹妹要什么好东西哥哥都给你买。”

夏韵蝶听了神秘一笑,说道:“哥哥你说什么呢,咱们是亲兄妹,蝶儿帮哥哥不是很应该的吗?而且哥哥若是真娶了沐语晴,日后还用去外面买东西,只在她那里拿不久成了。哥哥你附耳过来。”说完了便趴在夏韵岩耳边说了几句话。

夏韵岩听了大惊,立时就训斥夏韵蝶道:“胡闹,咱们可都是安国公府的嫡子孙,怎么能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而且趁人之危岂是君子所为?不行,还是换个方法吧。我夏韵岩怎靠这种不光彩的方法来娶妻,而且日后惊澜郡主的面上也五光,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秦王爷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家的。”

夏韵蝶听了说道:“哥哥是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情怎么这么畏首畏尾的。这件事虽然不太光彩,但是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哥哥娶到了沐语晴,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而且有那么多人作见证,是那个沐语晴自己不小心,关咱们府上什么事情,就算是他生气也拿咱们没有办法。哥哥你方才也说了,你的条件并不算是出众,你若是不靠着这个方法,拿什么来娶她?难不成哥哥真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的男子甚至是崇哥哥拥入怀抱?到那个时候哥哥再后悔可就晚了。”

夏韵岩听了沉默了一阵,最终狠了狠心,把什么君子之道都扔在了一旁,看着夏韵蝶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就按照妹妹你说的办吧。只是这么几个人总是不妥,我等下派人去给祖父、父亲、母亲他们一个消息,有他们和一干宾众的见证,这件事情才能板上钉钉。”惊澜郡主和安国公府都是他夏韵岩的,谁也抢不走。

夏韵蝶听了满意地笑了笑,看着远处的语晴,神色阴毒地笑着,“沐语晴,谁让你这么讨人厌。看你今日以后还怎么嚣张,今天以后,你若是不乖乖地嫁给我哥哥,你就只能离开京城,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这些人的时限内;你若是嫁给了哥哥,那才是你地狱的开始,秦王爷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安国公府他也管不到。”便和夏韵岩商量了一阵才各自分开,去找人来帮忙。

且说语晴几人正坐在湖心的亭子里谈天说地,讨论诗词歌赋,大家都是热爱文学的人,聚在一起畅谈一番,好不痛快。众人说了一阵便觉得有些口渴,但是亭子里却没有茶水,连侍候的下人也不见一个,嘴上虽然都没有说,但是对安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却是有些微词。语晴见了笑了笑,让画眉和夜莺把荷包里的蜜饯给拿了出来分给众人,杜宇枫几人推辞了一番方才接了,各自细细吃了起来。

吃完了酸甜可口的蜜饯,几人方觉得好一些,沈言赐笑道:“言赐平日里也喜欢做一些蜜饯,只不过却没有今日郡主所赐的这么爽口,不知道郡主的蜜饯是从哪里买来的?改日言赐也去买一些,仔细研究一下。”

语晴听了笑道:“这些小东西不过是语晴的侍女闲着无聊,随手做出来的。言赐公子若是喜欢,改日我让她把方子写下来,赠与公子便是。”

沈言赐听了心中一喜,笑道:“如此那就多谢郡主了。听闻郡主不仅善于诗词歌赋,对对子也是十分精通,还得过皇上和欧阳相爷的夸赞。言赐心中有一副上联,虽然比不得郡主的烟锁池塘柳,但是也算是一绝对。言赐苦苦思索却始终得不上一个好的下联,今日正值郡主和各位仁兄都在,还望大家指教一番。言赐的上联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凤笑歌几人听了连忙赞道:“果真是好联,好联。这下联却要好好想想。”便都各自思索不提。只有语晴听了楞了住,暗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不是宋朝晏元献的词吗?要说这个晏殊可是不简单,文武双全,不仅文辞出众,和欧阳修并称欧晏;官运也是十分恒通,一介文臣,不但官拜宰相,还封了国公。而且后代当中也不乏出色的,尤其是他的儿子晏几道,和他并称大晏、小晏。是唐宋的文豪里,为数不多的好命的一位。这沈言赐能想到这句上联,难不成他是这个错乱时空里的晏殊?”

不过语晴虽然知晓下联,却没有立刻说出来。毕竟这里都是些名才子,多少都是好面子的,自己一个女子若是太爱出风头,难免会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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