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琳站在杨振华办公室前,自然不会把实情告知杨振华:“言主编应该是觉得自己对副主编这个位置力不从心,加上前几天的意见会上又受了打击所以才辞了职。”
几天前意见会杨振华并没有来,不知道情况,略微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看向杨若琳:“这件事,你有些欠缺。于公,你是上司,你应该多询问才是。于‘私’,她毕竟是顾临深的妻子,即使是维系和顾总的关系,你也该尽量让她留下。”
杨若琳在杨振华面前鲜少会反驳:“是,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周到。”
“嗯,‘私’下里,你再找她好好谈谈,如果她对and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大可满足她。”即使是宋言谨有问题,杨振华也得尝试挽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让杨若琳去请宋言谨回来?这不是要她低声下去吗?这种事,她怎么能做?
“爸,副主编的位置本就可有可无,她要走,我不是没留过。既然已经走,我再去挽留,倒是‘弄’的她和我都很尴尬。”杨若琳有些抵触杨振华刚刚那些话。
杨振华微微抬头:“让你劝说两句而已,怎么又有尴尬?你和宋言谨闹过不愉快?”
怎么听,杨振华都觉得杨若琳似乎格外排挤宋言谨。
“没有。”杨若琳深吸一口气否认,她心里所想的还暂时不能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好,我会再去找她谈谈,尽量劝说她回来。”
杨若琳不愿多说,宋言谨也不多问,点了点头:“还有,丰临那边别忘记跟进。”
“放心吧,我知道。”杨若琳所有‘精’力现在都放在丰临上,不敢掉以轻心,她自然有绝对的自信。
——
顾临深从公司回来,宋言谨正在书房里看书。
本来每天可望而不可即的事,现在却成了每天必备的排遣。
“你回来啦。”他刚推开‘门’,宋言谨便将眼睛放了过来,有些哀怨。
顾临深见她如此,有些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了?”
宋言谨将头靠在书桌上,眼睛里一点‘精’神都没有:“我现在这样每天一个人呆在家,好无聊。”
“明天带你去滑雪。”顾临深在她站旁站住,目光里都是满满暖意。
“真的?”听到‘滑雪’两个字,宋言谨整个人动了动。
她之前并不是十分想雪,但是最近真的是无聊坏了,只要能出去玩的,她都觉得不错。
“言责编白天睡了多久?”顾临深拉着她起身,在位置上坐下,又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宋言谨自然的勾着他的脖颈,回答道:“你走后没多久就醒了,中午睡了个午觉,其他时候都在看书。”
她看了一天书,现在看到书都觉得有些头晕。
她说着,顾临深点了点头。看来今天一天真的把她无聊坏了。
“休息了这么多天,言责编体质有没有好些?”顾临深的大手扶持在她的腰间,侧脸看她询问。
两人面对面,极其亲密。她勾着他的脖颈,手有一下没以下碰触着他后颈上方的短发,不明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滑雪很耗体力,怕你撑不住。”顾临深拉开她一直在动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说着。
“撑得住,闲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存住,体力倒是存了一堆。”宋言谨咧开‘唇’角开玩笑,一排整齐的贝齿白的有些晃眼。
顾临深深邃的眼眸染上一抹狡猾,薄‘唇’靠近宋言谨耳侧:“看来,今天有的是时间……”
他的话越说越低,直至只有宋言谨一个人能听到。声音低低的都是魅‘惑’,说的宋言谨从耳朵渐渐红至了脸上。
他的手探进她的后背,细细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薄‘唇’并没有直接印在她的红‘唇’上,而是贴在她的脖颈间,不重不轻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一早,约好去滑雪,宋言谨却累的差点没有醒来。硬是穿了衣服上了顾临深的车,滑雪场地点离丰市‘挺’远的,她坐在车上又补了睡眠。
到了地点,宋言谨还没醒。顾临深停好车也没有叫她,抬手看了看手表,打算让她多睡一会儿。
宋言谨睡着了,小巧的头颅有些下滑,眼看就要脱离了车座,顾临深忙抬起大手,接住了她下滑的头,整个人朝着她旁边挪了挪,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睡。
有了枕头,宋言谨睡的更加安稳。早已没直觉,半躺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女’款纽扣式白衬衫,顾临深拿着的手机对着她靠在自己‘胸’口的侧颜拍了一张。
他自己再翻出来看时,觉得好看至极,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唇’。
宋言谨动了几下,微微朝着他怀里又靠了靠,这一个角度让衣服的领口微开,顾临深一低头,便看到一片‘春’光,隐约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眼神渐渐火热,却又怕有所动作会‘弄’醒她,忙移开眼睛,却止不住脖颈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过了好一会儿,宋言谨朦胧的睁开眼,抬起有些疼痛的脖颈,用手‘揉’着,眼睛透过车窗玻璃看向外面:“到了吗?”
“到了。”顾临深面‘露’淡笑,抬手系上西装上的纽扣。
宋言谨得以转身看他,见他脖颈发红,像在努力压着什么,好奇道:“你脖子怎么红了?”
顾临深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自然的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