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弄完时间已经到了三点四十五,阿竹拿出了一套gāng_mén塞,从大到小一共八个,最小的不过大拇指粗细,最大的直径有拳头大小,阿竹说:「这一套是带震动的,从后面震动着可以让我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又不会到达高潮。我是习惯在应付很多人的时候提前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起来,你们随意啦。最大的是10厘米的,我从来没用过,最小的2厘米,我一般用中间的。」小茵拿了一个第二小的,雯雯和阿竹拿了挨着的两个,三个人都装备好,阿竹说:「咱们去泡澡吧,一边泡一边多喝点水,多补充点水分。最好能睡一觉。等他们来了会叫咱们的。」
我们又看了一会,三个女人没有再从浴室出来。老马把电视关了。
我是头一次见为了xìng_jiāo还专门花一个下午去准备的。老马说:「我办的这才是一个小聚会了,我有一次在美国,当时还是我前妻,在一个大庄园这么着玩了一个礼拜,当时真是玩的痛快,也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也没时间给你们说当时的情况了,反正你们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我这些小打小闹的,都是半山腰的东西。下次我再组织个大的。他们也该来了,咱们先收拾收拾做饭,等人到了咱们就能开始了。」
老马亲自下厨,我和壮壮给老马打下手,老马一边做饭一边给我们讲:「韭菜和牡蛎是真管用的东西,韭菜经常吃有好处,咱们现在吃没用,牡蛎立竿见影,咱们多做点。狗肉羊肉都是燥热补阳气的东西,一会小茵多吃点也管用。老马一边叨叨,我们一边做饭,到了五点,小茵、雯雯、阿竹也从楼上来来了,不知道她们还有没有带着肛塞。三个女人来了,我们三个老爷们就退居二线,正旱牧掷深,柱子,狗熊三个人都到了。我们六个人就坐在沙发上闲聊,等着晚饭。
林阔深是香港人,在广州做生意,跟老马一样,也是进出口贸易,经常往国外跑。林阔深跟我们说:「胖子能吃,瘦子能日。」意思是虽然身体受,性能力可不错。柱子的身世就曲折了,柱子今年才十六岁,他母亲是来广州的一个打工妹,他的父亲不知道是那个国家的黑人,十六年前那个黑人和打工妹搞上了,有了柱子之后这个黑人就跑了,打工妹辛辛苦苦把柱子拉扯大,几年前也撒手人寰。
现在柱子也没户口,明显能看出来有黑人的血统,就在林老板手下当保镖。柱子的个子不高,但能看出黑人的血统对他的影响,身上一块一块的腱子肉,精壮的很。狗熊是老马在俄罗斯的贸易伙伴,俩人在哈尔滨认识的,狗熊说话怪声怪调的,有东北话和粤语的双重影响,张嘴就是:「你说说你四(是)不四(是)仨(傻)?」这种腔调我听到总是想乐。狗熊这名字真是名副其实,狗熊得有一米九多,二百八十斤,又高又壮,阿竹在他跟前就跟个小玩具似的。
等我们吃完饭天已经擦黑了,六点多一点,我们七手八脚的把残羹剩饭放冰箱、倒垃圾桶、刷碗、擦桌子,一切就绪都回到客厅,大家都心不在焉的闲聊,都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就等这有人发话。老马说:「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怀着同一个目的来到这里,今天晚上呢,都是为了找乐子。今天晚上,都听阿竹的安排。」
阿竹站在中间说:「都准备好了吧?所有男士起立!把jī_jī都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