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觊觎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奸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于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内,平时都是别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上,她载着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亲的死讯后,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着白雪莲吃的饭菜,咬着牙狠狠一笑。a;◆◆◆◆◆◆◆◆◆◆◆◆◆◆◆◆a;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裤都扔在酒窖里,等于是光着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rǔ_tóu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yín_shuǐ从穴内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yīn_hù隐隐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佛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yín_tài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chā_wǒ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饥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坛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yín_shuǐ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yù_tuǐ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tōu_huān。看到那根大ròu_bàng,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