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pì_yǎn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pì_yǎn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ròu_bàng,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ròu_tǐ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pì_yǎn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yáng_jù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ròu_bàng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pì_yǎn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ròu_bàng和guī_tóu。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rǔ_tóu上重重一捻,「肏,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ròu_bàng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ròu_bàng一震,黏稠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ròu_bàng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搾取着ròu_bàng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pì_yǎn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jīng_yè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yáng_jù。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jīng_yè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jī_bā,就个pì_yǎn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摀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