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芯从起床后一直处于高度的紧张中,甚至自己的小脑袋里往日哥哥玩弄自己的场景时不时的在自己脑海中放映著,哥哥看她的一个眼神或者靠近她的一个动作都忍不住让她的心轻颤著。
她暗自庆幸著,好在哥哥公司有点事,才让自己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一些。往日,在炎热的夏季,她总喜欢穿著裙子。想著早上哥哥的“要挟”,她心里安慰般的套了一条连袜裤,看著镜子里的自己,那长裙几乎都到自己脚踝了,但她觉得自己下面空荡荡的,连一丝空气透过丝袜都仿佛能在她下面的小嘴中泛起细微的感觉,也许是哥哥的话语的作用,那内裤贴在自己的那里,总是泛著丝丝的潮意。女孩打开衣柜,拿起自己的运动裤,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感觉还是不安全,她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以前的牛仔裤,将身上的裙子换下,穿上牛仔裤,她才觉得有了点安全感。
稚嫩的女孩不知道,比起容易脱掉的衣服,男人总是把将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视为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我们的莫天磊,虽然没有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但他也不能免俗的将脱掉自己爱人身上的衣服视为一大挑战。每次他都无师自通的玩著各种花样(当然,他的那帮死党怕他欢爱时不得其门而入,或走岔道,总是以调笑为实,辅导为辅,给他讲了很多他们自己的经验或者各种邪恶的思想,表面上天磊总是鄙视著他们,可是他的耳朵竖著贼高,为此他的死党总是在背后里取笑他,别看他姿势很高调,其实心里闷骚的很呢,果真,还是男人最熟悉男人的劣根性啊,我们的天磊整天想的就是怎么折腾自己心爱的小白兔呢)。
天磊傍晚回到家时,没见到在门口迎接自己的佳人,平时只要芯芯在家,听到他的车声,就会在门口安静的站著,微笑的迎接著他的回来,每次,阳光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泛著柔和的光芒,他觉得那个时刻的她总是充满著一种异样的美感。今天,没看到还真是有点不适应。想起即将到来的夜晚,他决定把这笔帐也要算上去(喂,有这样算的吗,看不过去的小草冒头了,冷大狼一个冷光甩过来,无力招架的小草完败,继续码字中)。
客厅里、房间里、阳台上、甚至连卫生间里都没有找到佳人的影子,天磊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把芯芯刺激大发了,小家伙离家出走了。
天磊看著坐在树下安静的欣赏著花园里盛开的茉莉花的佳人,自己竟停止了步伐,不愿意去打扰那份安详与美丽。佳人总是偏爱茉莉,以前的他对于母亲在家里淘腾出来的花草总是没有特大感觉,那些从来都没有让自己的视线在上面停留过,可是此刻的他在心底不慎感谢著被自己弄到国外去的母亲。似乎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看著那盛开的花朵,佳人的脸颊总是在花中闪过。
天磊旁白─芯芯,你是我心目中的茉莉花,淡雅清香,超凡脱俗;它一卉能熏一室香,而你是我心中此生永远的香。
他们晚上去老宅吃了晚餐,冷老太眼如雷达的扫视著,想看出一丝奸情的味道,可看著眼前的那两只,显然还没有做人成功,拜托啊,老太太,你离上回见你孙子才隔了几天啊。
本来饭后,冷将军还想拉著自己的孙子陪自己杀上几盘的,可在自己老伴千度的探照灯的烘照下,以及明显心不在焉的应付著自己的臭小子的表情下,冷将军唤了声自己养的狗的名字,无比哀怨的出去遛狗了。
芯芯本来还想在老宅赖会的,可现在爷爷出去了,奶奶又显得一副迫不及待的赶他们的架势,她不知道冷老太此刻心中的想法,冷老太的脑海里不停的划过四句话:月黑风高时,奸情蛰伏期,只要气候足,不怕不扑倒。她心里期待著自己的孙子快点行动啊,这样她的小曾孙才能及早的出来陪著她呢。
看著将佳人的臀部包裹的非常完美的牛仔裤,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冷少,看著自己心尖上的人,那是怎么看怎么个美啊,原来小家伙不仅穿裙子显得迷人,连穿条牛仔裤都显得诱惑非常。
都没见过佳人穿过牛仔裤的他,在心底偷偷乐著:宝贝真是太可爱了,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了吗?殊不知这样才更有挑战。
回到家后,拗不过在花园里要继续“欣赏”鲜花,顺便想一个人待会的佳人,天磊在百般不情愿下,一个人走了进去。反正,晚上的那个说法,还是自己说了算,反正过了12点,脱了难道自己还会让她把小内内穿回去吗?被佳人冷落的男人在心里无比怨念的想著。
以前,他总是用写毛笔字来抒发自己的情绪,看著在自己的笔下跃然纸上的一个个遒劲的大字,他也总觉得酣战淋漓,今晚本想借著写毛笔来排解自己的一番情绪,缓解想把佳人立刻扛回屋的心情,没想到以前每每有用的方法,竟一下不起作用了。他看著书桌上未开封的毛笔,突然邪恶的笑了,为自己晚上被佳人的冷落找到了一点平衡点。)##t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