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儿知道自己已经被乔津帆给看光光了,最羞耻的部位特暴露在他的眼底,心头无比的羞耻,而偏偏被春药弄得无比空虚的身体又强烈的渴望眼前的男人的爱抚,羞耻的闭起眼睛,红着脸颤声道:“你……你别看了,快点来吧……温柔点,人家……人家还是chù_nǚ。”
“啊……什么?”
萧韵儿这句话就是男人最猛烈的春药,乔津帆不禁大为惊讶,居然是chù_nǚ,真是意外啊在这个充满yù_wàng的世界,如此惹火的美女居然还能保留chù_nǚ身,真的是上帝对自己最大的恩赐啊,好吧,作为对上帝的恩赐,自己今天就用自己的大ròu_bàng好好的给这个绝色chù_nǚ上一课,让萧韵儿知道什么叫男人!
邪恶的乔津帆哪会这么易的放过萧韵儿,心里邪恶的想到:好吧,亲爱的美人儿,今天就让我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chù_nǚ膜,我来了。
想到这里,乔津帆完全不管不顾萧韵儿xiǎo_xué到底有没有完全湿润,飞快的将自己的衣裤脱了个一干二净,胯下早已经高高挺起的大ròu_bàng对准已经让春药折磨的无法动弹的萧韵儿的娇嫩的肉穴,一阵细细的碾磨,柔软的触感令两人同时一阵颤抖……
“噢……”
乔津帆舒爽无比的低叫一声,深吸一口气,腰部猛然发力,狠狠朝前一挺,巨大坚硬的大ròu_bàng慢慢朝里面伸进,当guī_tóu伸入yīn_dào口后,乔津帆已经感受到萧韵儿的chù_nǚ膜对自己大ròu_bàng的出自本能的阻挡力。
太刺激了!关键时刻到来了,乔津帆感到卵石坚硬大小的guī_tóu,已用力迫开紧箍的yīn_dào口,乔津帆让大ròu_bàng暂时停留在萧韵儿的yīn_dào口并左右晃动将其扩张一下,在她痛苦的哀号中,突入了chù_nǚ蜜洞,大ròu_bàng缓慢地无情地推进,四周的嫩肉将guī_tóu紧紧夹着,这种感觉,乔津帆无论品尝多少次依然觉得痛快。
guī_tóu一直前进到chù_nǚ膜前才停了下来,马眼紧顶着萧韵儿的chù_nǚ膜,下一刻,即将完成神圣光荣的pò_chù仪式。
“喔喔喔喔喔……疼……疼啊……轻点啊……”
萧韵儿此时已痛的泪流满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自己整个人撕开两边似的,她拚命的摇着头,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乔津帆的手臂中,性感柔软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喉咙里发着凄厉的声音。
乔津帆一面感受撕开chù_nǚ膜的感觉,又要同时欣赏萧韵儿失去chù_nǚ那一刹那的痛苦表情,大ròu_bàng一路往后退,直退到yīn_dào口才停下来,yīn_dào口紧紧地箍着guī_tóu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乔津帆看到萧韵儿张开一双美目,含泪的大眼睛发出疑惑的目光,似乎不明白他的ròu_bàng突然撤退的原因。
“韵儿,我来了,以后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接受我的大ròu_bàng的开垦吧!我破!”
乔津帆猛然一声低喝,腰臀向前一挺,感到紧迫抖动的肉壁被强力撕开而反弹在大ròu_bàng上的巨大压迫力,guī_tóu得意地残忍地重重地冲破shú_nǚ脆弱无力的防卫,无情地撕破了萧韵儿chù_nǚ的印记,鲜血像朵桃花似的带着chù_nǚ的芳香飞散而出,落在guī_tóu上,又带着长长的血痕,撞落在yīn_dào的尽头。随住大ròu_bàng的突进,萧韵儿发出凄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痛得扭曲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天哪……太、太粗了……不要了……疼死我了……”乔津帆此时完全爬伏在萧韵儿的身上,又将屁鼓朝后退了退,就在萧韵儿扭动挣扎的间隙,腰间和臀部用力一挺,带动yīn_jīng朝前全力一突,“噗……”地一声,整条大ròu_bàng尽根没入,再一次完全地刺入了萧韵儿的chù_nǚ之穴,当chù_nǚ膜被刺破的时候,疼痛使得她禁不住无比凄厉的连声惨叫。
萧韵儿感到一根坚硬如铁灼热如火一样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那东西插得深深的,顶得紧紧的,好像自己的身体都被刺穿了似的,萧韵儿知道自己多年来精心护卫的chù_nǚ之身终于被这个男人破了,这男人狠力捅进自己身体深处,简直像要了自己的命,怎么会这么粗这么大的,以前听室友说男人的ròu_bàng不可能有这么大的。
萧韵儿几乎都快要嘶喊得喉咙沙哑了,ròu_bàng还是残忍的挺进着,一直插到自己从没有男人企及的yīn_dào最深处,抵在某个让她慌乱不堪的肉球上,一颤一颤的guī_tóu,肿胀撑烈的感觉一bō_bō传来,她只觉得这一段pò_chù的经历,就像是过了一年般那么长久……
不知道痛苦了多久,ròu_bàng就停留在yīn_dào里一动不动,渐渐的、渐渐的……萧韵儿感到好多了,xiǎo_xué被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慢慢袭来,萧韵儿感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来……
乔津帆终于感受到萧韵儿的肉穴第一次悄悄的蠕动,似乎在对自己的ròu_bàng亲密的吮吸,给予了他明显的讯号,心头一阵激动,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腰儿,笑道:“韵儿,我可以动了吗?”
“嗯!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