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芳所看见的这些东西在平时的话咱们每一个人都是可以接触到的,只是咱们一般人并不可以看见,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也就是这个道理,有些东西明明很可怕,可怕的让人心惊胆寒,可是你却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存在,那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可怕之处呢。而这些鬼怪也都是受到阴间律法的约束,都秉承着人不犯鬼,鬼不犯人的理念,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事故,人鬼都相安无事。
但是现在刘芳和那些警察都吃了江湖术士给的开阴眼的药物之后都看见这些阴间的鬼怪,并且还做出了狙杀的举动,所以这些鬼怪翻脸也怨不得它们了。
任昙魌自幼就和邻村的高人江彩萍奶奶学习过这些江湖术法,所以自然也懂得开通之法,顺便他也就帮刘颖也开启了阴阳眼,所以此刻他们都可以看得见这大厅中飘荡着的孤魂怨鬼。
就在刘芳受到惊吓的同时她手中的枪也跟着掉了下来,而这时刘颖不失时机的接住了这把精巧的手枪,随手把玩了一会儿就调转枪头,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刘芳的脑袋!这刘芳哪里见过这个啊,向来都是她拿着枪指别人,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被别人用枪指着的情况。她那张绝美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在她看来这就是对她的羞辱。
但向来把面子看的很重的刘芳自然不肯就此服输。她还是要尽力的找回一点面子的,于是在片刻的惊异之中她看了一眼枪口,冷冷的说道:“你确定你要一直这么用枪指着我吗?我完全可以以袭警罪逮捕你!你信吗?”刘颖灿烂的一笑道:“为什么不呢?我这可是正当防卫。你确定你要用违法的程序来逮捕一个良民吗?”
“现在早就过了正当防卫的时限,你还在用枪指着我?那可就真别怪我不客气了”刘芳有些生气了,毕竟她才是专业的警察,现在却被一个非专业的人拿法律压的说不上话来,心中自然憋屈,不生气才是怪事呢。
“哟,我好怕啊。天啊,那么请问你是把我送到监狱里还是看守所里呢?”刘颖不但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笑了。
“你……”刘芳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油盐不进的倔强女孩,心中也没有了办法,其实她知道目前的处境,就连敌人她们都还不一定可以拿下。更何况还要新结仇,那上级肯定会找她麻烦的,她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出口气罢了,若让她真的拷上刘颖,她还真的办不到。
就在这两位美女闹的面红耳赤的时候,大厅中又响起了几声炮响,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们看到任昙魌的爷爷还有林辉,林方。他不知道这三位修为已到了先天后期的人隐身效果却如此的差,身法竟然还躲不过子弹的追击。几炮下来他们三个已经被炮火攻击的无处藏身,那些士兵的机关枪也哒哒的连击。并且还阻止了他们逃离底下大厅的去路。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貌似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一开始的计划,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当任昙魌见几个士兵用机关枪把他爷爷逼到了一个角落的时候,心中十分焦急,虽然他很镇定的想要自己不去救他,毕竟那就是自己的仇人,可是潜意识里还是有股救他的冲动。两股意念不断的在他的意识里翻滚,好像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样。不一会儿他的头就如同要炸开一样的疼了起来。
正在他骑虎难下的时候又见那个炮手又用那小钢炮指向了爷爷,他脑袋一热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飞身而起凌空越过数人,直接来到那炮手面前,一个大耳瓜子就把那人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那一炮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去。而沐风确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当他看到是任昙魌救的自己时,心中不由一暖,几滴老泪在他那纵横交错的脸上几经轮回才滴落了下来。现在的情况来不及他多想,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离开这里,以及尽最大努力让这事不要牵连到孙子身上。
其实任昙魌这么做已经构成了袭警罪,就在他打完那个炮手之后就已经有数十把枪顶在了他的头上,虽然他不见得就怕这些枪,但是为了不高调他还是举起了双手。见状黄局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狠狠的盯着任昙魌质问道:“我说小子,你怎么回事儿,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已经构成了犯罪?”
“知道啊,可是我别无选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把我爷爷打死,我做不到!”
“什么爷爷,他是蚩尤后人,而且刚刚你们也都公开了敌对关系,难道这一切都不算数了吗?”
“当然不是假的,可是我虽非他亲生,但是就从他在我很小的时候照顾我抚养我,就这份不离不弃的恩情,我就不能对他大不敬,什么蚩尤,炎帝这都过了几千年了,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任昙魌说的言辞恳切,句句在情在理,在旁边听着的陈警官刘芳以及刘颖等人都是泪眼婆娑,俗话说情到深处,感天动地!也许有的话说自己出来没觉得什么,但是在别人听来确感触极深。
但警察毕竟是警察,黄局长也只是短暂到那么几秒钟的感动,一瞬间他的表情就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只见他定定的看着任昙魌道:“无论怎样,你袭警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法不容情,我现在就有权利逮捕你,你知道吗?”
“知道,既然这样,那你们要抓就抓吧,我毫无怨言!”说罢任昙魌双手向前一伸,意思是让警察把自己铐起来。到了这步田地,任昙魌知道自己不能再一错再错了,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