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感受到了他们的贪婪,任昙魌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只是他没有想到刚退几步就撞在了身后关上的大门上。
“嘿嘿,怎么着哥们,犯着什么事儿了,这进来不表示一下吗,怎么样咱们哥几个还要促进点感情不是!”在这时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矮个子男人叼着半根没有点着的烟带着一副很欠扁的笑脸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抢劫不成?这里可是派出所,你们敢乱来就不怕jing察吗?”任昙魌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哈哈,干什么,你要是识趣的话,咱们还真不想干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哥几个?”这人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识什么趣,我可什么都没有!”任昙魌又紧张的退后了几步,由于正后方没路可退了,所以他只能沿着墙往右后方退。
“哥几个,走起,让这个没开眼的家伙认识下什么叫识趣!”说着那猥琐男狠狠的把那没点火的半截烟甩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仿佛是那半截烟杀了他全家似的,否则不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嘿嘿,张哥,这下是不是有好戏看了,那小子也太没有眼力劲了,也真不识时务,就应该让老马他们好好的杀杀这愣头青的气势!”在外面偷听的jing察,在听到里面比较杂乱的打斗声的时候,一丝很yin险的笑容也挂在了他们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当打斗声接近尾声的时候,那两个jing察才装模作样的过来解决问题,但是当他们打开看守所的门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情况刚好和他们想象中的相反。
原本在这里面的四五个人皆是被打的在地上翻滚着,口里还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见到这样的情况,这两个老油条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不过他们俩还是很习惯xing的叫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jing官,我们……”
“虎子!”当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张口刚想把责任都推给任昙魌的时候,之前的那个有些猥亵的男的瞪着眼睛jing告了一下那个叫虎子的人,进而满脸不好意的说道:“对不起jing官,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我们个几个没事做了,在这里练习下我们自己学的功夫,是我们不小心,给打伤了。没什么大事,劳烦你们了!”
虽然这个樊豹屁股上挨了一脚,脸上也挨了一拳,这黑眼圈还在脸上挂着,虽然有jing察来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个人,他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咽在肚子里,当下有一瘸一拐的笑着脸走到了那jing察面前顺便还往那jing察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点,以后别练这些没用的!张哥,收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jing察眉开眼笑的带着他那个兄弟走了。“这才叫识时务!”他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句。
“大哥,您清上座!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就饶了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那樊豹是什么人,在beijing这快儿混社会的人,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他是不会给你好脸se看的,纵然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任昙魌也没有适应过来,因为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没事,这怎么可以啊,我毕竟也是新来的,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呢!”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最后还是做在了最北边的高处。中国古代皇帝上朝的时候就是坐北朝南,这个规矩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存在的,往往有实力的人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就像现在逢年过节的你家里来客人,那辈分高的一般都是坐在上席,而上席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坐北朝南,也就是对着门口坐,因为一般咱的房子也是按照坐北朝南的这个方位盖起来的,所以说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文化传统。
闲话少说,此刻的任昙魌已经隐然的成为了这个看守所里的老大了。而那些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除了愤怒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们也想报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貌似很强大的样子,所以他们就心声了拜其为老大的想法,这样自己出去之后如果再被人欺负,那也算是有靠山了。
“老大,您都来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叫樊豹,他叫李二狗,这个叫仇虎,这个叫单风,这个,呃,您就叫他疯子就好了!”在介绍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樊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一个很可笑的名字。
“疯子?怎么还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任昙魌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反而感觉有些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叫疯子呢。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
“你为什么要叫他疯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邋遢的人,任昙魌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
“是因为他常常会做出一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疯狂的举动,有的时候又疯疯癫癫的说着一些别人听起来没头没脑的事情,但往往这些事情还真的就应验了,所以我们就感觉他和疯子差不多。”樊豹一口气的就把这“疯子”以前的事情给他介绍了一遍。
“哎,疯子,你都会做也什么疯狂的举动啊?”这个时候任昙魌完全是被樊豹的话给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