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热。”
许嘉见突然指着安笙清:“唐咚咚说你喜欢他很久了,他知道吗?”
此话一出,现场消音。
很快,卫玩执杯,与安笙清碰杯,露齿笑起来,没了平时那清冷难以靠近的样子,他说:“看来两位是两情相悦。”
他说话时候看着思寂,凌厉的眉眼透出了复杂情绪,好似在无声控诉什么。
思寂捉摸不透,感觉安笙清松开手,有点不解,却见他微微晃着酒杯,敛眸,笑容有些寒。
现场气氛不太对劲,思寂看了眼手表,提议说:“时间晚了,不如,咱散场吧?”
卫玩点头,起身,询问:“行,需要我找人送你们下楼么?”
“卫总你不走?”思寂不解。
“嗯,还有朋友在这,约了晚点见面。”
思寂这才想起来卫玩这次没带上两位助手,估计也是私事,没多问什么,她拽上许嘉见先离开了包厢。
走去电梯的时候,正好有人从另一边进了餐厅。
思寂下意识看过去,丁锥?
刚看到侧影,但有工作人员走过,挡住了那人。
她回头,看到安笙清和凌萌迎面而来,她下意识拽住笙清的手臂。
“思寂,你俩什么时候来接我家大宝?”
“晚点再说。”思寂挽住安笙清,往楼梯口带去。
“你俩去哪?”许嘉见想跟上。
无奈凌萌挡着,用一种长辈的口吻说:“人夫妻俩有话说,小子你跟我去找陈蛰吧,我们坐你哥的车先回去。”
嘉见硬是被他拖着往电梯去,年轻气盛,声音有敌意:“我哥如果真在意她,他俩至于隐婚么?”
“在意不在意,旁观者哪能知道。”凌萌朝他笑:“我只知道我哥们喝醉的时候都是喊李思寂的名字。”
许嘉见沉默。
另一边——
“安笙清!我……唔唔唔……”
思寂背贴着墙壁,呼吸之间都能嗅到酒气,本想带他躲在这里避免与丁锥相遇,可一进来这家伙就开始吻她。
不知吻了多久,思寂脑袋有些缺氧,手背贴在墙面,两人十指紧扣,手心的温度,熨烫一般。
高中时期有人问过她,觉得男生何时最可爱。她那时直接就说微醉的时候。
如同此刻。
安笙清或轻或重地吻着她,半垂着眸,偶尔会拿鼻尖蹭她耳朵和脸颊,并未做出格的行为,倒有点像在撒娇。
“刚才凌萌说带小孩的事,打算咋办?”
“拿过来,然后卖掉。”
“你哥们保证灭了你。”
“没事,我老婆天下无敌,能挡着。”
他张口,在她脖子留下浅印。
听到楼上有脚步声,思寂拍了拍他肩膀。
“反正不认识我们。”安笙清故意吻她唇。
脚步声逼近,一声惊呼响彻楼梯间——
“joy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