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丈夫说对不起。」
地中海秃主持人拿着爱的小手,轻轻拨弄书妃颤抖的rǔ_jiān。
「嗯...唔...」
书妃倔强的把脸偏开。
「不说!」
爱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发出「啪!」
一声脆响。
「呜唔...」
书妃哀鸣出来。
「再说一次,跟丈夫道歉,对了,妳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书妃仍然低头娇喘,没理会他的话。
「很倔强嘛...」
地中海秃男手中的处罚小手延着书妃敏感的中线,从锁骨、乳沟、腹央、一直轻划到两腿间,书妃苦闷呻吟扭颤,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秃男的挑逗,两边大腿内壁已经全是yín_shuǐ光泽。
处罚小手又绕到她背后,延着蜜桃般翘臀曲线,伸进正被按摩棒头嗡嗡震动的股间。
「噢...」
书妃悲吟声瞬间激烈起来,屁股扭动想逃离火上加油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和反应,惹得客人们慾火更加高涨。
地中海秃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爱的处罚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随着啪ㄧ声清脆响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憷目红痕,书妃仰直玉颈跨在木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
的闷叫。
「噢,高潮了也....」
「太惊人了,看她,两条腿抖成那样!」
「噢!噢!还在高潮,还没结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这样...坏女孩...对不起我...对不起家恩...」
客人们欢呼着,连赵权的声音都穿杂在里头。
我心痛看着书妃在众目睽睽、还有自己公公视线也在的场合,被耻凌到丢身,但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开端。
那地中海秃男兴奋地说:「看来还要给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这女人完全不懂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他对那勐男说:「把她脚上高跟鞋脱掉。」
于是刚被丢身抽空气力,奄奄一息的书妃,脚上的高跟鞋被勐男蹲下去ㄧㄧ脱掉,没了高跟鞋,书妃二隻纤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压在耻处震动的按摩棒头上。
「呜....呜嗯....呜...」
没几秒,她比刚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众人视线中挣扭,强烈的灯光温度和ròu_tǐ煎熬,令她油亮的胴体全是汗珠水条不断滚落。
「太兴奋了!怎么可以那么刺激!」
「这女人,连脚趾头吃力勾起来的样子,都会让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cháo_chuī!看!她又在抖了,这次更利害的样子!」
那些qín_shòu热血沸腾,但没人注意到书妃洁白的脚掌心中央闪烁银光,连秀气的第一根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趾缝,也露出残忍的针尾。
这是为了不让她流产而能尽情凌虐她所扎的穴针。
「先停下来,帮她穿回鞋子。」
地中海秃男叫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勐男也捡回书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
「让妳休息ㄧ下,先来玩姦夫。」
「呜...」
疲弱的书妃听见,立刻激动摇头。
「不想我们玩情夫啊?会心疼吗?」
书妃噙着泪,用哀求目光看秃头男点头。
「你这姦夫真是幸福啊,这么美的人妻对你死心塌地。」
地中海秃男走来我这边,一隻手握一把小蜡烛,一手拿打火机,这时有人在我身上抹油,我知道这种油是让蜡油不易凝固在皮肤上的滴蜡专用油。
「想自己受苦,还是让女人替你受罚?」
地中海秃男问我。
「唔...唔....」
我拼命想说「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溷的乱吼。
在这同时,书妃也跟我一样呜呜闷叫,我知道她想说的是要替我受罚。
「看起来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样子。」
「唔...唔...」
我拼命摇头,但地中海秃男已经不理我,再度走回书妃面前。
「妳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书妃想都没想用力点头。
「想清楚吗?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会让妳爽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哦!」
书妃又再次点头。
「没想到妳人这么美,竟然为了姦夫这么不知廉耻,好吧,就成全妳。」
地中海秃男露出狞笑,对助手说:「把那个拿来!」
助手捧来一个盒子,地中海秃男从里面抓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呜...」
书妃瞪大眼盯着不断蠕动的白虫,凄美的泪眸充满恐惧。
「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么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两隻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宝宝就刚好落在她sū_xiōng前的rǔ_jiān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