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啊……”汤加丽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在床上激烈的抽搐着。从她荫道内传来一阵不正常的紧缩、热腾腾的yīn_shuǐ淋在了毛胡子翘麻的gui头上。
“骚表子! 你给我起来!手撑到地上,把屁股抬起来!”毛胡子抓着汤家丽的脚踝,把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汤家丽无可奈何地颤抖着肩膊将手放在地上,她垂下头上身向前倾,高高举起她那圆浑的屁股,对着站在她后面的毛胡子,毛胡子看着面前汤家丽这具凝聚着女性色香和魅力曲线的luǒ_tǐ。又一次将荫茎插入了她的荫道,开始剧烈的活塞式冲刺。
长长的荫茎挺向子宫,汤家丽感觉毛胡子的gui头正在她小腹内跳动,顶在她子宫的趐麻感让她不由的缩紧荫道。
毛胡子的荫茎被汤家丽的荫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了不可言喻的快感,他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把荫茎往外抽出,长长的荫茎上沾满了汤家丽荫道里晶莹的yui头抽至汤家丽bi口时,他又快速地插入汤家丽那yin热多汁的荫道里,gui头顶押着汤家丽的子宫转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喔唔……喔唔……”这样重复几次后,汤家丽忍不住开始暗自的抛臀吸bi,被毛胡子揉转子宫时她就哼出的浪声。
看着汤家丽那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yin荡的旖旎春色,令毛胡子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向前一击。发出“啪答!”的yīn_fù撞击声。
“嗯……”汤家丽被插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吐出了一阵鼻音的呻吟。
毛胡子全身的重心集中在荫茎的前端当作支撑,他抚摸着汤家丽雪白的ru房,用手指玩弄着汤家丽的头。
毛胡子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他十指掐住汤家丽胸前晃动着的ru房,拼了命插着汤家丽粉嫩的穴。
毛胡子的荫茎不断地攻击着汤家丽前后摇动的身体,汤家丽咬着牙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她“嗯……嗯……”地呻吟着,yin水不停地从她荫道里喷泄出来,间歇地溅到毛胡子的大腿上。??
“骚表子 ……你可真骚呀……”毛胡子大声的侮辱着汤家丽。
汤家丽被迫摆出yin荡的姿势,任毛胡子肆意的奸yin,耳里又传入了叫她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她的心里涌起了混杂的悲哀,她觉得自己比那些拍se情片的女主角还骚还浪。
“嗯……嗯……好难受……我……喔……唔……快受不了了……哦……”想到这汤家丽不禁吟出声声浪语。
实际上汤家丽的确比se情片的女主角出色多了,无论是她的身材、脸蛋、皮肤,就连叫床声都比se情片精彩真实,不像se情片里的那些女主角学猫叫春。
毛胡子和汤家丽的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yin汁声响,毛胡子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奸yin着汤家丽。
“啊……我……泄……了……啊……”汤家丽的娇躯振动着,持续的高潮让她立刻泄了出来,被男人奸yin后的耻辱化成泪痕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毛胡子扶着汤家丽的臀部,用荫茎执着的一下下在她体内来回挺送。
汤家丽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的等待着毛胡子泄精。毛胡子那又热又硬的荫茎来回捅向汤家丽的体内,在她小腹里蹦跳着,那发热的gui头不断的触着她滑溜的子宫,挤压的她荫道内yin汁就像高浓度的黏腻花蜜一样,从她那高高抬起的臀沟中滴落在地上。?
“嗷……”一轮猛挺之后,毛胡子感到下体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后感觉包围他下体的,汤加丽那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此刻他也觉得他的下体开始收缩起来。毛胡子亢奋的挺直上身,就像示威的雄猩猩般吼着,将尽存的j液全部射进了汤家丽的体内。
毛胡子依依不舍地从汤家丽的荫道里抽出了荫茎。汤家丽仍然高翘着丰臀,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湿乱的头发遮掩着她半边的俏脸,滑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站在地上颤抖着。黄白色的j液涌出她的荫道口,顺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她痉挛的赤脚上。
毛胡子蹲在地上用手将j液均匀地涂抹在汤加丽的两只白嫩的脚背上,使得汤加丽的一双脚背光洁如玉,如同天堂里盛开的玫瑰一般……“哇!真爽,臭表子,没想到干你会这么爽!”毛胡子一边把汤家丽扳倒在床上,一边回味无穷的把最靠上她的樱唇。
此时,在深沉的欢愉里,汤加丽已然忘记了脚趾的疼痛和趴在自己身上的毛胡子是那般令人讨厌的男人,只见她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不由自主的向毛胡子迎了上去,也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毛胡子带着无限满足感牵着他的狼狗离开了汤加丽的住处……(059)第二天,来参加牌局的人有六个,与往日不同的是,再来玩牌的人中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汤加丽认得,她是这附近远近闻名的泼妇,外号叫母老虎。三年前她与男人离了婚后,就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
汤加丽象往常一样,tuō_guāng了衣服,低着头垂着手站在一旁,等待着牌桌上的男人和牌。
“喂!过来让老娘看看!”母老虎理好牌后,向汤加丽招了招手。
汤加丽怯怯的走到母老虎身边,她不知道母老虎要干什么。
“呵!这小骚bi!长得还真漂亮!听说你很会伺候男人!今天老娘倒要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