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芳带着一众人等驱车赶到施工地点,因为办事处距离施工地点只有五分钟车程,所以只需一会的功夫便到了。
待王亚洁下车时,施工点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工人们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干活,就是管事的此时也都乱了方寸,谁都知道这工地要是死了人估计是要经管司的,这接下来能否顺利施工恐怕都是个问题。
“王总!”一看王亚芳下车,一大堆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起刚才的事故。
王亚芳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因为焦虑面色僵硬难看得紧,她抬手向下压了压,“大家静一静,小刘,你跟我详细说说刚才的情况。”
一名戴着眼镜的女青年就从人群挤了进来,王亚洁看她的胸牌知道她是负责现场的工程师之一,“王总,情况是这样的,这一条路段本来是打算建商铺,可一颗大树挡在了这个位置,施工队只能伐木将大树砍去,可就在砍刀大树掘地基的时候有工人在地底下发现了一块红色木条,拿起来后突然发疯了似的将木条插进自己身体。”
“人现在已经送往医院了,刘队长跟过去的,现在估计还在路上。”女人说完低了低头。
王亚洁抿唇道,“通知相关单位了吗?”
“还没上报,就等着您来处理。”叫小刘的女人赶忙说道。
王亚芳沉吟了一下,“这个事先不要上报,叫人安抚好伤者家属,工程继续不要耽搁,大家各就各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还有,不许胡说!什么红木着魔的话我不想再听见,工人发疯自杀跟其他不发生关系,都听见没有?”
就在王亚洁话音刚落,几辆轿车分别驶入了工地大门,打开车门,王亚安和王亚康纷纷走下车来。
“亚芳!怎么回事?刚才接到工地电话说出了状况联系不到你。”王亚安快步上前。王亚康也是紧随其后。
王亚芳皱了皱眉,“工地出了事故,一名工人突然发疯自杀,刚才我在办事点被投诉居民困住摔了电话,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
王亚康见王亚洁也在,顿时上前,“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被人困住了,没出什么事吧?”
王亚洁便摇了摇头,“说来话长,回家再说吧。眼前这事要紧,我们是不是要先去医院看望一下病人?确定一下情况再说?”
王亚芳闻言也点了点头,而一旁地王亚安就抿唇淡声道,“你看你负责这点事闹腾的,办事处和工地两头都出问题,到底是怎么搞的!”
王亚芳今天经历了这么多闹心事,一听这话就火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城东项目刚刚开始有多少眼睛背后盯着呢,敢情你在公司安逸不用管这些杂事,你以为我愿意事情都赶在一起搞的我头昏脑胀的?办事处和工地出问题是我能控制的?”
没想到王亚芳火气这么大,王亚安也哑了声。
王亚康就道,“咱们赶紧到医院去看看吧,姐,工地这头也需要有人照看,要是有相关部过来问你先别承认这事,能拖就拖,有事给我电话。”这话是对王亚洁说的。
后者点了点头,“那行,你们赶紧去医院吧。”
而此时此刻,帝江总部办公室内,一名面相凶恶的汉子被捆得五花大绑跪坐在地面,而边上,站着的则是今日负责保护王亚洁的两名青年。
“你们先下去吧,再有什么事给我来个电话。”赵东将二人打发出去,转头对坐在办公桌后的苏绫道,“绫姐,今天去城东牵头闹事的就是这人。”
苏绫刚才已经听得清楚,此刻点了点头,转目看向跪坐在地面的汉子。
在进入帝江大楼总部的那一刻,汉子就知道事情不好,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帝江的人。
帝江最近在朝西市发展势头正猛,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帝江与天虎帮的事情也正是他们这些底层混子的酒后谈资,只是没想到今天自己进了这帝江大楼,而却不知道得罪了谁,眼前的又是什么人。
“我、我没得罪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汉子吞了口吐沫,再无在城东建国办事处的蛮横凶恶。
赵东坐在一旁茶几边皱了皱眉,“你叫什么名字?”
“张逸,哥,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先把绑给我松了,你看这么说话也不方便是不?”汉子苦着脸笑了笑。
赵东却是眼睛一瞪,“谁是你哥?别他妈跟我废话!名儿起的还挺好的,就他妈不办人事!”
“我怎么不办人事了哥……”汉子咧嘴,小心翼翼地笑问。
“说说吧,谁派你到建国集团捣乱的?一天尽他妈给我找事。”赵东朝着地面呸了一口,抬手抓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那汉子就吞了吞口水,看对方这派头在帝江可是有身份的,眼下这办公室也不像没有来头的样子,他跟人磕过架,轮过刀子,被堵在胡同里过,也把人堵在胡同过,就是没被绑进办公室过。
“哥,我真没故意去建国捣乱,他们扰民!我就是去讨个说法,寻思要个赔偿,要是不信您就去问城东五区83号楼三单元一楼一号的王大成,他是我表哥,我帮他出的头!”张逸赶忙说道。
赵东怒骂,“楼牌号倒是记得听清,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跟居民串通一气搞得鬼?”
“哥!您不信就去问问,我说这谎干嘛呀我!”张逸吃力地转身面向赵东,“我真就是给我表哥出头去了,合计找建国要个说法!没想到建国有您这层关系呀,要是早知道我也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