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你还折磨我!”沐凝不满地去掰容楚大手,就当没听见他的威胁。

“笨鸟,你刚刚为什么装晕?你不想让我与皇兄对上?”容楚听到沐凝说受伤,他突然想起这个他刚刚就想问的问题。

“老皇帝既然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算你现在质问他,他也不会承认!”沐凝也正色说道。

“笨鸟,你是担心我的处境?”容楚听出沐凝话中之意,他眼中不由蕴了暖意。

沐凝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她旋即又凝了眉心,眼眸中也含了忧思,“对了,老皇帝好像还不知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你这两个月都没有去帝陵,老皇帝不会怀疑你吗?”

“他自然怀疑,不过我已经解决了!”容楚却是漫不经心道。

“你怎么做的?”沐凝好奇问道。

“回去再告诉你!”容楚却好似不愿提及,他倏地拧紧剑眉,凤眼里迸出煞气,

“不过,虽然现在还不是和老家伙翻脸的时候,但那两个女人竟然连本王都敢算计,对你又屡次陷害,已经不能再留了!”

“女人真可怕!就为了报仇,竟然连自尊都不要了!”沐凝只要一想起容小柔看她的眼神,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就去瞪容楚。

“都是你,没事长那么妖孽干什么,招那么多女人,明明是你罚得那女人,那女人真是脑子有病,找我报仇干嘛!”

“本王长得好看难道还成罪过了?”容楚无辜道。

沐凝冷哼一声,低着头不理容楚。

“那好吧,既然王妃嫌弃本王长得太好看了,那本王以后见王妃还是拿块布蒙了脸算了!”容楚故意装着无奈地叹气。

“不用布来蒙脸,戴面具呀!我觉得你戴面具比不戴要帅很多!”沐凝眼神灼灼,她仰头看容楚,眼底闪耀着狡黠亮光。

“休想!”容楚拧了拧沐凝鼻子,一口就给拒绝了。

“你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你扮两个人能那么像?”这也是一直困扰沐凝的问题。

她有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是她太笨了,同时和容楚与简牧尘交往,她愣是没发现他们就是一个人。

“不像又怎么去瞒天过海?”容楚挑眉,用着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沐凝,他说道。

“难道你有人格分裂症?否则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气场都改变了?”沐凝挠挠头,不解道。

“笨鸟,本王那是有玄冥石!”容楚耐心解释道,“玄冥石是从万年冰山中得来,能让人气息改变!”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自己身上的那香味……”沐凝又问。

“那是本王的男人体香!”容楚顿时骄傲地昂起了下巴。

沐凝眼角一抽,对大妖孽的臭美直接就无语了。

说话间,恭王府也到了。

马车停稳后,容楚抱了沐凝下来,两人牵手并肩朝里走去。

与此同时,皇宫。

玉春殿内,老皇帝早在容楚抱沐凝离开时,就也跟着走了。

凤琦儿与容小柔也被宫女搀扶到榻上躺下。

只是两人虽然已经醒转,但原本红润的脸色却已不再,而是一脸苍白。

“姐姐,你说我们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啊?”容小柔伏在被子上,神情哀戚。

“你们都下去!”

凤琦儿挥挥手,斥退了左右宫女,她盯着容小柔,美艳的脸蛋上布满了阴戾,“你后悔了?”

“我只是觉得,将一生交给皇上那样的男人,好不值!”容小柔阴沉着脸,只要一想到老皇帝的自私与冷漠,她就从心底深处感到发寒。

尤其是还有容楚方才踹开玉春殿大门,不顾一切都要救凤惊鸾那个践人时的情真意切做对比。

容小柔就更加觉得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凤惊鸾一个人占了?

她就不知道了,凤惊鸾到底有什么好?

不但让高贵的恭王殿下为她出生入死,就是曾经根本不会正眼瞧她的太子容姜翼还有在大婚之日狠狠拒绝她的邵青崖等人都对她神魂颠倒?

“不值又怎样?”凤琦儿闻言却是冷笑,她捋了一把头发,眼中露出嘲讽,“别忘了,路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你!”

容小柔浑身猛地一震,她伏在大软枕上,长发垂下,没有吭声。

“当初是你自己来找我,说要报仇,既然如此,就不要想别的。”凤琦儿鄙夷地看了容小柔一眼。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空长了一张有心计的脸,却蠢的要死,还特别爱出风头。

当初在咏荷会上,若不是她一心想要出类拔萃,处处针对凤惊鸾,又胆敢觊觎容楚,她怎会落得后来的下场?

若不是凤静儿那个笨蛋走漏了风声,让容小柔得知她真正身份,亲自找上门来,她才不会搭理这个女人。

“是,我是为了报仇来得!”容小柔自然不知道凤琦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咬紧了唇,愤声道。

从她郡主之位被夺,她在家中地位就一落千丈,根本就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父亲更是视她为灾星,要将她嫁给一个商人。

她走投无路,这才找到凤琦儿,进宫来了。

可是她没想到,表面慈和的老皇帝竟是如此人面兽心,心理扭曲。

她一生的羞辱都在这一段时间受够了。

这一切都是拜凤惊鸾那个践人所赐!

此仇不报,她死不瞑目!

“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我累了!”凤琦儿见容小柔脸色恢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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