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旅向外撤了出去,抬走自己几十个重伤的同伴快速回到自己营地进行救治。他们将事情向上级进行了汇报,换来的却是一顿训斥。
女保镖通常不会走出总统府,既然走出来直奔这里肯定是得到总统府某人的授权。要么是卡扎菲,要么是沙菲特,除了这夫妻俩,没人能够调动他们。
“你们可以走了。”用枪指着奥摩脑袋的女保镖将枪放下,出声示意赵子阳他们可以离开了。
其余几名女保镖将枪放下,让开一条路让赵子阳他们通过。
事情的发展接过谁都没有想到,这些女保镖赶到这里竟然是帮助他们的?
“嘘……”奥摩吹了一声口哨,打量一下眼前漂亮的女保镖,调戏般的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否能有机会带你游览美丽的西伯利亚冰原呢?”
遭到调戏的女保镖瞪了一眼奥摩没有说话,身体向旁边一侧,避开奥摩瞄向她丰满胸脯的双眼。
“哈哈哈哈……”奥摩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转过身面向这个女保镖,对她小声说道:“其实我们可以约会,这里的人在没有谁比我们还要般配了。”
奥摩比划了一下身高,他自己超过200公分,这个女保镖则最少190公分,从体型上来说的确很般配。
“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把你留下。”女保镖发出警告声,眸子里透出浓浓的寒光。
遭到拒绝的奥摩耸耸肩膀,冲赵子阳眨眨眼睛,示意可以走了。
他这是再试探,试探他们是否可以顺利离开。一般而言,对方在放了他们之后再进行毁灭性打击的情况下总会再谈话中流露出一丝信号,但现在没有任何信号流出,也就意味着这件事真的这么过去了。
“代我向沙菲特夫人表示感谢。”走过来的赵子阳冲这名女保镖点点头。
女保镖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一行人在赵子阳的带领下上车,准备离开这里。
“北极熊,这里还有一个家伙呢!”赵长征大声叫着奥摩,一手从酒吧的拐角拉出一个躲在那里的家伙。
这个家伙明显不是利比亚人,他的上半身满是刺青,脸上一道疤痕斜斜划过,让他看起来狰狞无比。
“妈的!”被赵长征揪出来的这个家伙一脸凶相,挣脱赵长征的手冲安琪儿高声骂道:“你这个表子,我要用铁钎从你的阴到捅进去,穿透你的喉咙把你架在火堆上烤熟!”
“啪”,清脆声响起,赵长征反手一耳光抽在这个家伙的嘴上,顿时将他的两颗牙齿抽掉,嘴角也撕烂了半边。
来到潜伏者的赵长征一刻不停的接受各种训练,或许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他的成长远超大家的想象。
这是来自摩洛哥塞拉监狱的重刑犯,塞拉监狱位于摩洛哥首都郊区,里面充斥各种重刑犯。这所监狱没有任何人性可言,因为这些重刑犯全部是穷凶极恶之徒,跟他们不要讲人权。
这也造成这所监狱不管是狱警还是犯人,全部拥有暴力倾向,哪怕是摩洛哥进行监狱改革也没能对这所监狱有所改变。
“母狗!”嘴角撕裂的重犯发出破风的骂声,眼睛里的凶相更甚。
遭到谩骂的安琪儿站在赵子阳身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那些女保镖则静静看着这一切,她们知道这个家伙必死无疑,只是想看究竟是怎么死的。
也不怪这个重刑犯谩骂安琪儿,地上躺着的一具尸体就是拜安琪儿所赐,只是不知道他死去的同伴跟他什么关系。
“嘎嘎嘎嘎……”奥摩大声笑着,从山上拔出一把左轮手枪,转轮一甩,卸掉五颗子弹留下最后一颗。
“小家伙,咱们来玩俄罗斯轮盘,嘎嘎嘎……”奥摩的笑声中充满残忍的味道,他的双眼散发着浓浓的兴奋,提着一个酒瓶朝这个重犯走去。
“等等。”赵子阳叫住奥摩,将他手里的左轮手枪和啤酒瓶拿过来说道:“我学一下俄罗斯轮盘。”
说完之后,赵子阳在众人的注视下盘腿坐在辱骂安琪儿的重刑犯面前,将啤酒瓶放在一侧,伸手向奥摩要手枪弹。
“头儿,你确定你会玩?”奥摩有些担忧的问着赵子阳,但还是把子弹交给了他。
“玩着玩着就会了。”赵子阳发出笑声,双眼死死盯着这个重犯,左手向转轮里压上四发子弹。
俄罗斯轮盘赌是一种残忍的赌博游戏,它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
该游戏最早可以追溯到克里米亚半岛,可是它的真正流行还是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白天打了败仗的沙俄军官和士兵到了夜里便借酒浇愁,于是“俄罗斯轮盘赌”便成了最好的“助兴节目”。虽然屡屡有人惨死在枪下,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却在俄罗斯越来越流行,直至赢得“俄罗斯轮盘赌”的美名。
“我给你一个机会。”赵子阳用眼神让对方跟他一样盘腿坐下,嘴角轻轻挑起,将啤酒瓶横放在两人中间说道:“没有局数限制,只要我输了,你就可以安然离开。”
面对这种格外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