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di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荫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里凉,她的荫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我笑着:‘你没有荫毛了,你是白虎,一个yin荡的女人。‘‘对,我是yin荡。啊……yin荡……chā_wǒ……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chā_tā的**。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pì_yǎn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gāng_mén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抽搐着,分泌出**。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yin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dǎ_shǒu_qiāng,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