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孙香吟真的是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爱上了他到时候什么也不顾的凶猛蹂躏,「看你…看你又起火了…先好好在香吟身上发泄…香吟可是最想你完全发泄的神仙姐姐呢…快发泄吧…我的好夫君…」
甜蜜无比地和他吻着,感觉他的双手已慢慢的滑下她湿滑的**,在被他舔的又湿又黏的上爱抚后,又慢慢滑下了小腹,逐渐贴近孙香吟正紧夹住他**的**,孙香吟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等待着他再次爆发的欲火,再次将她从内到外的完全征服。
「是吗?」看着眼前小书僮那决绝的样子,曾诗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才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小书僮已将曾诗华的武功学走了**成,剩下的只是个人对招式的体悟,那需要的是时间,以及与人交手后的体验,可不是任何有经验、有功夫的师父所能教导的了。
惟一让曾诗华对这好徒弟不满的是,他并没有对曾诗华的教导百依百顺,光看偶尔下来找她的孙香吟的神态,经验丰富的曾诗华就知道,小书僮并没有在床笫间全力去征服孙香吟,虽然是以他的天赋让孙香吟满足,却没有更进一步地,将她所教给他的yin技完全发挥,让仙女一般的孙香吟完全化为yin欲的俘虏。
「我对香吟姑娘可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下什么魔法,她之所以沉迷yin欲无法自拔,其实是你害的呢!」
「或许吧!」手中的长剑握得好紧,小书僮的眼中已慢慢现出杀气,曾诗华不禁暗暗点头,光从这神态和他即使在激动之下,内力劲气仍是平静无波,便可看的出来,这孩子已经是青出于蓝了。
「我并不是想请师父放过神仙姐姐,我只是要给师父个交代,师父所教给我的,我不会用在神仙姐姐身上,如果师父不喜,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抖了抖刚刚脱出了镣铐的手脚,曾诗华看着他一进来就插到她身边的剑上去,看来这孩子可是说真的,「如果我不杀你,但也不原谅你,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小书僮咬紧了牙,他一生之中从没有像这么紧张过,如果不是为了日渐憔悴,在成为「神仙姐姐」和妖yindàng_fù间徘徊的孙香吟,他根本就不敢来,「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解决的办法我倒有一个,」曾诗华的笑容无比温柔,眉宇间透出了一股自然而然的娇艳神态,既媚且甜,温柔之中自有一股诱人心动的意态,令小书僮差点不敢直视,那种媚态绝不是孙香吟这类正经女子会有的。
「只要你背叛香吟姑娘一次就行。你之所以伤神,是因为你希望她是最圣洁的仙女,而自己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强挽嫩蕊,让她变成了世俗的女人,假使你也堕落了,那你们就刚好一对,那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师父!」小书僮瞪大了眼睛,强忍着气火没有出手,但这强抑着的动作,却使他的气势窒了一窒。
而就在这一窒之间,曾诗华已经滑到了眼前,柔软的葱指轻轻地在小书僮颈部滑了过去,抬起了他下巴,一股充满了女子甜美的气息呼入了他鼻内。「如果光是这样,你是绝对帮不了香吟姑娘的。」
「师父…」
「听我说…」曾诗华笑了笑,青葱般的纤指温柔地在小书僮的领口上游动,就好像随时可以解开他衣服似的。
「为师天生yin骨,加上甫破身就是毁在**手上,被他以各种yin恶手段,将为师的欲念挑的无比高燃,在彻底毁掉我的羞耻心,采得我阴元大丧之后,又将为师弃若蔽屣;然后,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阴阳会后,又被副门主恃强j。」
「这几次的**yin辱,虽然让我痛不欲生,却也让我体内的yin欲生根,那一段日子里,我一直打扮的漂漂亮亮,穿梭在那群恶狼之中,对他们的轻薄言行来者不拒,无论他们是用言语挑弄,文文雅雅的把我弄到床上去,还是用春|药撩弄,我都没有一点抗拒;尤其是有些更急色的,什么挑逗手段都不用,就地就把我按倒,肆行奸yin,那段时间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干过,那种痛苦和欢乐我是最知道的。」
「你放心,我并不是要香吟姑娘变得和我一样,她可能被我的言语挑起yin欲,可能会在床上变的狂野的让你不知所措,但是以你的实力,是绝对足以征服她的,我之所以要她献上**,让你练功,逐步让她的**变得难以收拾,就是因为若不这样训练和习惯,她是没有办法去享受你的。」
「你是个有天赋的人,她既有幸成为你的妻子,自然不能因为羞耻心而造成和你的敦伦间有任何问题。我也并不是要你做坏人,让她变成yin妇,而是要你了解,与其彼此收敛太多,到最后双方什么也得不到,不如在私密的境地尽情疯狂,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神仙姐姐,你也是她的好夫君,这样其实就可以了。」
「女人啊!天生就有追求满足的本性,这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对象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人,以你对她的心意,你难道希望香吟做个表面上漂漂亮亮的神仙,事实上却饱受体内的渴求所困扰吗?」
看他还在沉吟,曾诗华苦笑着,她之所以将自己关在这儿静修,就是为了克制自己体内那天生的yin荡本性,难不成到最后还是只有这种手段吗?
葱指轻轻地点在他胸前,曾诗华香肩微动,罩身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