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清楚我的性格吗?你明白我的喜好吗?对一个只认识了一个礼拜的人说‘喜欢你’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该做的事喔。”我耐心地劝导着她。
“那…那也可以慢慢了解的嘛。”明知我说的有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
“小雅,我何尝不想有你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可是我要是现在答应,就是对你,也是对我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你愿意和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在一起过一辈子吗?”我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用尽量柔和的口气对她说。
可能因为我的动作,她脸上又是一红,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再说了,女孩子倒追男孩多没面子呀?呵呵,让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主动先说出喜欢我这种话真是我萧桐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小雅,你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后你对我这份感觉仍然没有变,那就让萧大哥主动追小雅,把小雅追来当我最乖最乖的女朋友,好不好?”
这么做既不伤她自尊,又能把小美人儿缚在身边,还为自己争取到了时间,可以说是一箭三雕。要不是她昨天异常的表现给了我充足时间做此打算,这么好的主意一时间我可是想不出来的。
“嗯!”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
“嘿嘿,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我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嫩脸,触手柔腻,手感一流。
“讨厌讨厌,人家还没当你女朋友就被你这样欺负。”她羞喜之下大嗔,举手向我打来。我哈哈大笑,小粉拳雨点般打在胸口却一点都不疼,倒是这种娇羞的小女儿家情态让我心中一荡,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日子就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一天天过去,明天就是“十。一”了,也是我和某个人的“大日子”,今晚我连艳姐那儿都没去,在家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演练明天将会发生的一切。
十二点左右,我想了想,还是给某人打了个电话,才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看来他也是心情紧张,难以入眠呀。
“喂,是我,什么事?是不是你改主意了?”
“哪儿能呢?都到这份上了。我打过来是有件事想问你,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件事儿关系太重大了,我一定得再确认一次。要是出点儿什么岔子咱俩可就全完了。”
“你说。”
“你凭什么敢保证他一定会把那玩意儿放在家里?”
“我和他共事十二年,他这个人我太清楚了。这个世上他只相信自己,别人谁也不信,就连老婆孩子都要防着一手,更别说亲戚朋友了。你放心吧,老哥我用脑袋担保,那东西一准儿就在他家。”
“好!明天那个人绝对信得过吗?这事儿成功与否,决定权可是捏在他手里的。”
“这一点你更是可以放一百个心。他是我亲信中的亲信,我救过他两次,又把他老婆调到城里。以他的性格,别说叫他干这事儿,我就是叫他当场砍了自己一只手他也绝不含糊。”
“那药呢?”
“那个我试过好几次了,保证剂量一克都不会差,时间一分钟都不会差。”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怎么才能保证让他准时吃下去。”
“老弟你还真是诸葛一生唯谨慎呀,这个就更简单了,我早安排好了,明天他的水我叫人迟一些再给他,在那种太阳下站一个小时,有人送上水,你会怎么样?”
“事关重大,不得不慎之又慎呀。我说你也早点睡吧,别明天满眼的血丝叫有心人一眼就看出来。”
“呵呵,老弟你也一样啊。”他笑着挂了电话。
半睡半醒地我终于挨到了早晨,一个翻身起了床,走进洗手间掬了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顿时精神为之一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地说:“萧桐啊萧桐,为王为寇就在那一分钟之内决定,你可千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啊。”
简单地吃了些早餐,我打开书房里那个锁着的柜子,把包拿出来,开始做准备工作。
十来分钟后我已基本准备妥当。走到镜子前一看,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见镜子里的我头戴一顶假发,还是卷毛的那种,本身的长发已经被我别在头顶上;眼眶上架着一副蛤蟆墨镜,几乎遮去了三分之一张脸;嘴上粘着的一圈半长的络腮胡让我看上去像老了二十岁;上身穿一件深色的束袖束腰夹克,下身则是条紧身的黑色齐膝短裤,就是电视里教健身的男教练穿的那种,脚穿球鞋,手上还戴着一对透明的医用手套,由于被长袖盖住了大部分,又几乎无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一眼看去,我已经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像个刚锻炼完披了件外套到处溜达的大叔,我想这个样子就算是熟人面对面也休想认得出我来。
所有想得到的工作都做好以后,又等了一个小时,为了避免待会有可能发生的不必要的麻烦,我还特地上了趟厕所,这才一路小跑地朝滨江公园出发。
到公园时才七点半,离预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因为我是慢跑来的,头又上烈阳似火,现在感觉有点热,可这是必要的准备活动,也没办法了。
前几天下了好大的雨,公园旁那条河本就不甚清澈,现在更是浊浪滚滚,连游泳的人都没了。
那个舞台早已搭好了,花花绿绿的还真有些样子,台上高挂着一幅大红的条幅——“庆‘十。一’警民同乐汇演暨x市公安局滨江派出所落成典礼”,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