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情还是那副道装打扮,虽然和冰清影年龄相若,但这两个女人却完全给人不同的感觉。表面上看去,两人神情俱是冰冷一片,但冰清影身材丰满、容颜艳丽,充满了一个成熟妇人的魅力,对ròu_yù的索求也是强烈和频繁的。这一点,对于充分享用过这外冷内热艳妇的每一寸**的我来说,是再也清楚不过的。
而玉情长年精修,对于男女的情爱早已视若无物。美丽的脸庞总是保持着恬淡的盛情,仿佛看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偶而在她望向她的两个徒弟时,才能让人窥到那一闪即逝的慈爱之色。这个女人很难让人把她和ròu_yù联系到一起,但我却知道,在她宽大的道袍下,也许有着丝毫不逊色于冰清影的丰满**。假如能够撕裂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那具白皙丰满的女体在自己的胯下挣扎哀鸣,定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我稍稍偏过,迎上左侧少女炙烈的目光,即使隔了数丈,我仍能感觉到她眼中浓烈的情意。
我相信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我怀里。我的视线不敢在她身上逗留,转而望向她的胞姐凤思思,这个女孩似乎总是对我有着无限的好奇,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量着我。
我将视线收回,问候道:“点苍一别,又已许久未见,师太别来无恙呼?”
玉情淡淡道:“托岳掌门的福,玉情尚称安好,只是最近武林大乱,着实让人不能安心。”
“哦?最近江湖上又出了什么乱子了吗?晚辈新任掌门未久,忙于处理派中事务,对江湖上的事倒是疏忽了。不知这几日之间,江湖上又起了什么风波?”
我故作惊讶道。
玉情苦笑道:“此事不怪岳掌门,我们也是昨日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河南形意门、江南慕容庄、山东大洪帮……都在数日之间被灭门,甚至连华山也未能幸免。还有一些门派改弦易帜,象是青城,于掌门一夜之间暴毙,新任掌门的是他的得意弟子林尚远。”
这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室中之人除我之外俱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葛通明才嘶吼出声:“师太,你是说,连华山也被灭了,这怎么可能?云锦呢?‘华山三雁’呢?”
玉情冷冷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但事实具在,却是不容得我不信。”说完,她手指斜斜指向墙角。我们这才注意到,墙角整齐的斜躺着数具尸体,都用白布严实的包裹了起来。
众人立时在墙角处围成一圈,玉情俯下身去,揭开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云锦怒睁着双眼的模样立时呈现在我们眼前,他紧绷的面皮上依稀暴露出生前那些痛苦、伤心、绝望的情绪。
大厅里寂然无声,只有玉情的冷静的声音在空中回响。“云掌门所受的伤共有两处……”她指着云锦的青紫肿胀的脚踝道:“照情势判断,云掌门该是先受了这一针,而失去再战之能的。”
郝朋远平日略涉医术,闻言蹲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时手中已多了枚半寸来长、银光闪闪的小针,样式并无出奇之处,便与寻常女子绣花时所用的针线无异。
郝朋远道:“此针虽非伤在要害,但落点极准,先伤经脉后入骨髓。”
朱晴咋舌道:“那岂不是疼的很?”
无人接言,室中之人俱是心情沉重,能将云锦钉上一针的人并不多,而能使这一针发挥如斯威力的人则更少了。
我从郝朋远手中接过银针,淡淡道:“道长,这里以你的江湖阅历最为丰富,不知印象中可有擅使银针的高手?”
半晌未见回答,我心中讶异,转头望去,只见松风眼望地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我心中一动,自从他进来后,便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究竟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
此时,武当已有机灵的弟子提醒了松风,松风一愣惊醒,重新听清了我的问题后,心不在焉的答道:“叫岳掌门失望了,贫道心中并无甚映象。”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问道:“这边还有几具尸体都是谁的?”
玉情道:“各家各派的都有,这里收列的都是完整的……”
众人面上俱是一寒,玉情象看不到他人脸色一样,继续冷冷道:“华山派尚算好的,江南慕容庄所受最惨,全庄五十多口人没有一人是留有全尸的,留下满地的残肢碎块,我们甚至无法从其中辨认出慕容庄主来。”
话音方落,已有几名各派的女弟子捂着嘴匆匆跑出,未至门口,已然吐的惨不忍睹。师妹紧紧抓着我的手,半边身子依偎到我身上,仿佛这样才可以感受到一些温暖。
倒是年纪尚幼的晴儿,反而没现出什么惊怕的神色,思索了一下,娇声道:“这说明下手者不是同一个人呗。”
我们心中俱是一震,葛通明愣愣道:“何以见得?”
晴儿嗔道:“笨师叔,杀人的手法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杀的嘛。何况华山和慕容庄相隔那么远,那人杀完一地紧接着去另一地,难道都不用睡觉了吗?”
郝朋远道:“那么杀人者起码有两波了啰?”
玉情点点头表示同意,晴儿歪着头想想,随即正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