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身缓缓进入了她的**,少女紧窄的**,让我的**十分舒爽。
由于,前面的挣扎太剧烈,少女已没有力气,再抵抗我的入侵。几乎是任由我**着,但是pò_chù的痛苦,还是让她痛的浑身痉挛了一下。
数十下之后,少女似乎也开始感受到**的快乐了,嘴里随着我一深一浅的**,也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她母亲yin荡的遗传。
我开始卖弄本事,随着**方式的不同,少女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索性把她上身卧在地上,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这样我的**可以更深入她的**。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而她的体质,也的确异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给我如此**早已大呼求饶。而她却似还能承受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客气,继续拿住这清爽可人的身体恣意享用。足足在她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之后,我才歇手。
事后,她躺在我怀里满足的睡去,我一边将手搭在她臀部,感受着少女肌肤的弹性。一边在心里将冰清影母女俩暗暗比较着,心中却想像着这母女俩同床竞技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五章
封阳这两天总有点思绪不宁,他缓步在院中踱着,心中却是一片纷乱。
朱庭云、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脑中闪现,而那个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优雅的年轻人岳凌风,却似与这三人都有着微妙的联系。
封阳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他总觉得岳凌风城府太深,你和他讲十句话,他有三句会反问、三句是装傻、三句是顺了你的话头讲。唯一发表自己主见的一句话,也是半真半假,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玩笑。圆滑的象条泥鳅,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封阳隐隐感到师兄死后,又要有大事情发生在点苍。他恨自己察觉得太晚,点苍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旧,实际上早已暗流涌动,似乎每个人都有了变化。而唯一没有察觉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个傻师弟葛通明了。
有时候,他也能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当他想调查时,却又不知如何着手,每一条线索到了最后,都被一张看似很和气的笑脸无声的阻断了。而岳凌风正是拥有那张笑脸的人,平时隐在暗中,而每在关键时,却能恰到好处的出现。
纵使是知道岳凌风在暗处遥控着一切,但凭他的才智,却是无能把他揪出来的。他有时候还会自欺欺人的想,不会的,师兄所收的弟子,是不会这样子的。一直这样的话,也许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封阳苦笑了一下。
昨天,在一个不知名的高人指点下,他本有机会把他当众揪出来的,但他没料到岳凌风竟然如此狡猾,更没料到的是最后他一向疼爱的侄女竟然也站出来为他说话,令他有回天无力之感。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现在只能等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了。想到这里,他抬头一看,已经到了他师兄住处的门口,如今冰清影寡居的地方。封阳整了整衣冠,走了进去,触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
只见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纱,下面是一个大红的肚兜。裹不住的耸挺**,将肚兜高高顶起,最凸出的两点在烛光下隐隐可见。她的身子娇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长椅上、粉脸若霞,竟是无限风情。
封阳早知其嫂子美艳,但许久未见,其容貌却好像更胜以前了,连身子也变的更丰满了。封阳虽是刚直不阿,一瞬间却也冰清影艳色所迷,连忙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道:“嫂子,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冰清影拿起桌边的茶,缓缓站起,步步靠近封阳,那薄纱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敞开,更是令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冰清影转眼已至坐着的封阳面前,语气幽怨的道:“怎么,没事请师叔喝杯茶都不行吗?”说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几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紧,随着她这一俯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荡。竟让封阳,把内中景色给窥了个分明。纵是铁汉如封阳,也一阵心动神驰,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饰。
冰清影眉头微皱,哀声道:“其实这次请师叔来,是因为奴家身体不适,久闻师叔已将本门的玉阳功,练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想请师叔为奴家推拿一下。”
封阳道:“哪里不适,妇人尽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这里嘛……”边让玉手在身体上游移,牵动着封阳的眼神也随之而上。
只见冰清影手指轻轻挑开一点薄纱,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封阳定神一看,却是一点伤痕也无。但冰清影并未停手,手指又顺流而下,来到那高挺的双峰时,居然隔着衣服,用指头戳了戳,道:“这里。”
封阳看着眼前的女人戳弄着自己的**,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口干舌躁,面红耳赤,道:“妇人,说笑了,那里怎会有何不适。”
冰清影媚笑道:“没有看过,又怎知奴家是否没事?”话音刚落,竟将那通红的肚兜撕下一个角来,顿时呈现出半边圆滚滚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