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900年10月6日下午5点,内城区,罗伯斯的某处宅邸)
很热。
「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罗伯斯拼尽了全力,一点点地将一只巨大的皮箱从停在前院的马车上一路拖拽至二楼的房间里,推倒在地。
解开皮箱四周的数条绑带后,罗伯斯深吸几口气,笑眯眯地将箱盖慢慢掀开,一脸喜悦与幸福地欣赏着箱中的绝景。
若是被旁人看到,定会以为箱中藏着的是什么绝世难得的珍品——而实际上,对罗伯斯而言,这里头的东西确实是他的无价之宝。
箱子里,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女性正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被塞在这捉襟见肘的空间中。她的口中衔着一根被皮带固定住的硬木,手臂也被皮带拘束住,环抱在身前。丰硕的rǔ_fáng为臂弯所环绕,挤成一团仰天昂起,挺拔到让人不禁疑惑箱盖是否真能盖得上。
这个女人的身形虽然巨大,但她健美的下肢占到了身长的一半以上,因此整体看来就不会显得太粗壮,反而相当匀称,还有些修长。她的双腿张开,高举过头顶。两只脚腕交叉着被捆束在一起,别在脑后。
这是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如果空有一具健硕的ròu_tǐ,而缺乏相当的柔韧性,被固定成这样的姿势无异于酷刑。但在这副被硬生生对折起的高大身躯上,她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既无颤抖,亦无紧张的迹象,就好象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似的。
两条由箱壁延伸出的绳索系在她的膝部,拉扯着他的双腿,向外分开,将她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向着眼前的男人大大敞开——那是一幅颇令人心寒的情景。臀与股间内外皆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鞭痕,就连yīn_bù也不例外。粗略看,这很像是受到刑讯拷问后的结果,而非出于情趣被施加的鞭打。因为这里的鞭痕大多都深入肌理,很难愈合。纵是勉强愈合了,如果没有特别的养护措施,也会留下明显的伤疤。但奇怪的是,在这些新旧交加的鞭痕中,先前的那部分伤口已经愈合得非常完美——这一定是有人专门为之护理过的。
还是暂且略过鞭痕的部分吧,这个女人的性器官目前承受的摧残才真正叫人印象深刻,或者说,触目惊心。在她敞露的yīn_fù上,左右各有三个金属的圆环
(好像是纯金的)穿在她饱满肥厚的yīn_chún上——这可不是一个正常女性的yīn_chún该
有的形状。六根的细线牵扯着它们,将它们残忍地扯向两边——细线的另一头,是细小的金属钩,它们居然直接刺入ròu_tǐ,就固定在大腿根附近的皮肉上——硬是把yīn_dào扯开,扩张成一个形状怪异的口子。rǔ_fáng上的情况也很类似,两只尺寸更大的金属圆环贯穿了两颗坚挺高耸的柱状rǔ_tóu,而且互相环衔,把一对丰满壮观的háo_rǔ给硬生生扣在了一起。
在箱子里,靠近她下身的那面侧壁上,固定着三根看不出材料的黑色短棍,正对着这个可怜女人毫不设防的私处。它们露出在体外的那部分,还泛着液体的光泽——它们显然刚刚正深入这个女人的体内。再细看这三根短棍,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中间的一根极其粗壮,还有一根略粗,一根略细——最细的这根约有一个少年的手指粗细。对比一下它们和这个女人下体之间的位置,这三根短棍应该是前后对应着尿道、yīn_dào和gāng_mén——难怪她的yīn_dào口会被强行扩张成那样,否则最粗的那根棍子绝不可能顺畅地深入她的yīn_bù。
罗伯斯满心欢喜地揉搓着这个女人结实紧绷的大腿和腰腹,来回反复地按压、抚摸,不时还用力在她的小腹捶打几下,试探着她体内那几根棍子的触感。每当罗伯斯的拳头正中那几根棍子的位置,女人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她明明十分痛苦,却又强忍着这非人的折磨,将哀嚎与呼喊咽回肚子里——罗伯斯不禁满足地微笑。
将箱壁上的三根短棍卸下后,罗伯斯把手臂从她身体与大腿之间的空隙探入,将她拦腰抱起,吃力地整个抛到床上——因为皮质的镣铐与金属锁链将这个女人的身子固定得很紧,她只能维持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抱着胳膊,抬起双腿,挺着胸膛和yīn_fù重重地落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
检查了一下yīn_bù的状况后,罗伯斯小心翼翼地把铁钩和金属环从她的股间取下,然后在那一片附近撒上一层白色的药粉,止住血。大概是因为药物的刺激性很强,撒药的时候,女人「呜」地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绷紧的腰身甚至从床面抬起了寸许——罗伯斯早有预料地一拳锤在她的腹部,将她腾起的身体又敲了回去。
无视对方的意愿,罗伯斯在女人的身体上舔舐起来。从腹部到肩,到脖颈;
又或是舌头沿着腿部的线条,游经大腿,膝里,至小腿,再转移到一脸厌恶地偏到一旁的面颊。罗伯斯试着将舌头探入女人的口腔,却因对方牙齿和舌的抵抗,以及剧烈的头部摆动而失败——虽然舌头没有出血,却被牙齿刮得很疼——这是这个女人身上,罗伯斯一直以来唯一没有完成征服的洞口。
无论这个女人如何表现得顺从,即便是像现在一样,rǔ_fáng、腋下,与yīn_bù皆被注入催情以及刺激身体敏感性的药物,她也从未接受过罗伯斯的吻。一次又一次,她始终没有放弃用强韧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