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送到别的男人手里』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赛门有点紧张了,「这个男人是谁啊?我说,这情报有验证过吗?」
「你——少装蒜!你明明,明明——」看到了一线希望,茱斯汀的绝望与愤恨感稍霁,「你,你——难道没有?」
「虽然不知道传闻中的这个幸运家伙是谁,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会把琳花这样好女人拱手让人——哪怕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终于等到了一丝缝隙,赛门义正辞严地反击,「简直是荒谬!我出门前还和琳花——在一起,这种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其实赛门心里已经有了数,算算时间,这条流言应该是自己出门后不久传播开的,也就是说——汉娜啊,汉娜,竟然趁我不在来这么一手,可真有你的!
同时,赛门又哭笑不得——用这种法子把蜜儿勾出来,不就是今早鲁克在散会后私下透露的「高招」吗?要不是考虑到蜜儿一定会彻底翻脸杀上门来,自己老早就用这招了——结果倒是汉娜和鲁克不谋而合。
「这——」茱斯汀动摇了,但指向赛门背后的力道丝毫不减,「传言中,你把琳花姐交到了鲁克手里——」
「放屁!」大怒之下,赛门猛地挺起身——刺痛感在背后蔓延开来——也因此发现了茱斯汀顶在自己身后的锐器真容。
不过是削尖了的手指甲罢了。
尴尬地望着赛门背后正在流血的地方——被指甲划伤的一小块皮肤——茱斯汀跪倒在地,喜极而涕:「我就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好痛啊。」赛门伸手到背后摸了摸,「都流血了!」
「对不起!」茱斯汀连忙让赛门重新趴好,又奔向浴场门口朝外面招呼了几声,取来了棉花、绷带和胶布。
之后,赛门花了大约一分钟,来说服为自己止血的茱斯汀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伪报。
「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原本到底是打算把我怎样啊——止住血就行,不用那么夸张的包扎,我还没洗好澡呢。」赛门不满地拒绝了茱斯汀朝自己递过来的足有四尺长的绷带,「看来,琳花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啊?」
赛门并没有忽视造成这场误会的至关重要的前提——这些人对琳花的忠诚远胜于自己。
「请主人原谅,那个是——」茱斯汀也明白,这种行为,在帮派中是大忌。
「重感情也是好事——只要你们不会背叛琳花就好。」这件事暂时就算了,以后再来算账,赛门心想——只要把琳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这种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还有,请主人饶了琳花姐吧。」茱斯汀再次跪下——不过这次不是单腿下跪,而是双膝跪倒,整个身子倾伏在地面。
「饶恕?你叫我怎么饶恕——反正我又不会杀了她。」赛门一脸无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应该就是你们『招待』那些查隆人的地方吧。」
「……」茱斯汀没作声,也就是默认了。
「这没什么难猜的,查隆人总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把女人带回使馆——琳花那样的女人太显眼了——而且这里离使馆也不算远。起来吧,过来,到我这里来。」
「是。」茱斯汀从胸前解开了浴巾,单臂捧着自己的shuāng_rǔ,一手掩住下体,慢慢起身,却看到赛门已经坐进了浴池里。
「不用勉强。」赛门回头瞄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一脸坏笑。「你可以把头发盘起来,坐进来,就在我身边陪我聊聊天。除非你想——」
面对赛门的嘲弄,茱斯汀毫不畏缩。她大方地放开双臂,跨进浴池,坐到赛门的身边,缓缓倒向他的怀中。
「你以为我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一个人应付那些查隆人吗?」茱斯汀抬起头,眼神凛然,「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查隆使馆的人——比我以前的客人们温柔多了。」
「抱歉,」赛门拭去茱斯汀眼角的泪水,轻抚着她脑后披散开的黑色长发,将它们从她的两肩拨到身后,「我不会在乎的。」
「我知道——有关你的一切,琳花姐都告诉过我。」
「好吧,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破坏气氛。」赛门抱起茱斯汀的身子——她的身材比琳花娇小,也要轻些——放在身前,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接替琳花的工作吗?」
「很抱歉,我不能——不能拿走琳花姐的东西。」茱斯汀反手抵住赛门的腹部,和赛门保持着一点距离。
「我可不是她的『东西』。」赛门皱皱眉头,拽住茱斯汀的双臂,把她拉近。
「我,不可以——不,是不可能,那太难了,我做不到。」赛门在耳边的吐息就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茱斯汀好不容易才强行压抑住的心境再次泛起涟漪,她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实在不行的话,做一部分也行——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独掌情报了。」看着茱斯汀的反应,赛门立刻就明白,自己离得手已经不远了。「接下来,你先一五一十地把琳花以前没交代的事情都告诉我如何?」
「琳花姐,她,说过,如果你找来,就——唔!」茱斯汀的力量终于崩溃,赛门一个猛力拉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赛门的胸口。
搂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