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骚狐狸,让她吃点苦头才好!」
「差不多就可以了。所有人里,只有两个是我看走眼的——你不该让赛门‘r替你’把持着这么有价值的人。」
「知道了,赛门这次一定会把这个贱人像块破布一样一脚踹开,到时候我正r好把她拿下,然后新仇旧恨一起——」
一想到失去了赛门庇护的琳花就要落到自己手里,海娅很是开心。
「你以后最好——」
「最好把琳花用链子栓起来,让她老老实实地干活,不要成天再去勾引男人r!」
「……」
沉默了一阵后,莫顿指指背后,「昨晚住进来的是芬特人,我这旅馆里越来r越热闹了。」
「哦,听说过。」
海娅想起来,自己曾接到过有关他们的线报,「芬特的武官是吧,叫什么哈r扎?傻子一样,大摇大摆亮明了身份在贫民窟里活动,他能找到那女孩儿我就把r海娅倒过来写。」
「别小瞧了这种‘傻子’——他们就睡了不到五个钟头,之后又去找人了。r」
像是回想起什么愉快的往事,莫顿露出微笑,「这种人一旦多了,聚在一起r,会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足以改变世界。」
「好吧,如果你都觉得厉害,那就一定是真厉害了。」
「想起以前,我也——算了,不提了,蜜儿的事情有人向你报告过吗?」
「汉娜还算是个知道好歹的,这件事就是她的人通知我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
「仓库周边都封锁了,那边的码头也关了。贫民窟可经不起传染病折腾,真r要真是什么‘疫情’,就只好一把火烧光了——赛门一定会恨我的。」
「有人被传染吗?」
莫顿捋着延至胸口的长长胡须,皱了下眉头。
「这个吗,我觉得像是中毒呢——汉娜她们不就没发病吗,所以应该不是传r染病吧?」
海娅把双手抱在胸前,思索起来。
「大夫也诊过了,要不我去看看好了?」
「……海娅,」
莫顿抬手晃晃,「你先不要去,不要靠近蜜儿,找个别的什么人先去探探。r」
「为什么?」
「……感觉。」
「好,也不知道琳花是怎么想的,蜜儿出事,她肯定担心坏了,安排她们见r‘最后一面’也好——我先走一步了,别忘了让那个狐狸精离赛门远点儿!」
「嗯,嗯,我尽量,去吧。」
海娅退后几步,抬头望着二楼的方向,咬着嘴唇望了片刻。
她先是做了个鬼脸,而后又啐了好几口,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离去。
走出大约十米后,海娅闪入了路边的一条巷子,动作轻灵无比。
莫顿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海娅的身影,即使她消失在视线中,这个额上布满了r皱纹,身形佝偻的老人的眼神也始终精准无误地锁定在海娅此刻所在的方向与位r置。
「老大,要进来吗?」
捂着脑袋,一脸愁苦的年轻厨子出现在莫顿的身后。
「我出去一会,店里你们照应着。」
「好,大哥早点回来,你该多休息的。」
莫顿转过半个身子,微笑着——他的笑容慈祥而又安宁——拨开查理斯的手r,在他捂着的痛处那里捏了几下。
「咦,不疼了?」
「午饭不用等我了,晚饭——我尽量吧。」
「好——吧,老大,我刚学会一个新菜,你晚上可得回来。」
望着旅馆的后门被关好,闩上后,莫顿才放心离去。
他弓着腰背,一左一右地晃着脑袋,慢慢腾腾地漫步在不算宽敞的道路中,r一直向前,直到这片区域的边缘,砖木与棚户的交界处。
然后,老人不见了。
一个身材既不魁梧,也不消瘦;身高既不出挑,也不矮小的中年人出现在了r阳光下,朝着贫民窟的深处快步走去。
(尼尔1900年10月7日,上午11时)赛门快步行走在狭窄的,由错r落不齐的杂乱棚户所形成的道路上。
据手下报告,位于平民窟东侧的马车站今早迎来了约三十个警察。
他们此刻正驻扎,或者说死守在从东侧进入贫民窟的要道上——巴恩斯果然r是聪明人,他提前考虑到了赛门潜回贫民窟的可能性。
贫民窟的入口很多,但能通行马车的道路仅此一条,而且还必须得是车身较r窄的订做马车才能勉强通行。
赛门不想在警察那里浪费时间,也不想与他们起冲突,于是他选择在贫民窟r东北侧的入口下车,徒步前往蜜儿的所在处——就是要走上好一段路。
赛门的脚步很快,茱斯汀从容地跟在后面。
因为时间紧迫,茱斯汀没有更衣的时间,但在这条黏泞的泥土路上,她丝毫r没有为她早上那一身冗长的裙装所累而减缓脚步——得知赛门要从这条路通过后r,她一下马车就卸掉了及地的礼裙,下身只着吊带长袜跟在主人的身后。
紧身的薄袜十分写实地勾勒着茱斯汀后腰、臀与修长双腿的曲线,伴着她的r每一步,紧翘结实的臀部牵动着大腿,轻快而矫健地踏步行走在糟糕的路面上。
这对伴在赛门身侧的玛格丽塔固然没有太大影响——她顶多不时瞄两眼,然r后暗暗羡叹,但对紧随玛格丽塔身后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