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都下去吧,”成卓远对陈大愚道,努力得表现出一脸处变不惊,“如海传旨,今日早朝延后一个时辰。”
“是,末将告退。”
“是,老奴遵命。”
等到人都散去了,成卓远走到慕容微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等着慕容微雪:“皇贵妃好睡。”
慕容微雪稍稍睁开眼,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小声道:“万岁爷赶紧沐浴更衣去吧,别耽误了早朝才好。”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都感觉不到?”成卓远瞅着自己大半身的鲜血,又看了看慕容微雪身上更加夸张的血迹,成卓远也是醉了,“你以前每次来葵水的时候,不都是腹痛难忍,必定要卧床休养几日的吗?怎么现在都感觉不到,且还……还流的这么多?真的没有事儿?”
“万岁爷问这些做什么?万岁爷不是只管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大事儿吗?”慕容微雪用手捂着脸,真是羞死了,“不要再问臣妾了,赶紧沐浴更衣去吧。”
“进了这扇门,我就再不是什么万岁爷,只是慕容微雪一个人的夫君,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如今竟也要赖皮了,”成卓远轻轻拉下慕容微雪的手,一边柔声道,“既是夫妻,就本位一体,对于夫君来说,妻子的事儿,当然就是天大的事儿。”
对于夫君来说,妻子的事儿,当然就是天大的事儿。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不过这话倒真是贴心贴肺。
慕容微雪有心想再成卓远的怀中靠一靠,但是看着两人身上的血污,也就算了。
顿了顿,慕容微雪才小声道:“自从秦太医医治臣妾之后,每日都给臣妾熬药做药膳,臣妾就觉得身子越发好了,从前也是因为体寒,所以每每葵水之时才会疼痛难忍,如今大概是秦太医调理的好,臣妾如今来葵水都没什么特别感觉了,且从前来葵水都是三两日就干净了,如今必得五六日才能干净,臣妾也觉得诧异,私下里臣妾询问过秦太医,秦太医说这是好事儿,从前臣妾身子虚,如今底子都补上来了,气血也通了,所以……所以才这样。”
“原来如此,”成卓远舒了口气,这才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尖,“你今日真是吓死朕了,朕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呢。”
“万岁爷,您快去沐浴更衣吧,”慕容微雪有些尴尬道,一边又扯了扯成卓远的手,“把青玉叫进来伺候吧。”
成卓远一怔,随即瞧着慕容微雪躺着的地方,似乎又被染了血色,成卓远的脸上一烫,忙得唤青玉进来伺候,一边自己也沐浴更衣去了。
……
慕容微雪想着那一日的事儿,又是丢脸,又是甜蜜,但是现在更多的却是失落。
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怀不上呢?
要不然下次让秦太医试试宫外的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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