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益礼越想越心慌,因为根据黄军钦所说,凌宇已经知道一切都是他主使的,要不黄军钦机灵,跑得快,恐怕也要被沉到运河底。所以黄军钦害怕了,决定跟弟弟出国避风头,不敢再留在国内。
这些话,合情合理,博益礼没有起疑,也没心思去起疑。毕竟凌宇明知道事情是他主使的,还用这么血腥的手段解决,其寓意已经很明显,就是在向他发出警告,在告诉他,他凌宇什么事都敢做,下一回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操他娘的,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太猖狂了!”
博益礼在别墅里暴怒的狂吼着,不仅是因为凌宇出手的狠毒,还因为他的计划没有得逞,更因为他心里有些害怕。人都是怕死的,特别是他这样的人,拥有的东西太多,一直高高再上,自然更怕死。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博益礼自认为出生高贵,凌宇就是个草根,已经用事实来证明,属于那种什么事都敢干,甚至敢拼命的家伙,博益礼心里要说没有怯意,也是不可能的。但在心生怯意之余,博益礼更想将凌宇彻底除掉,如此才能让他安心。
“陈哥,告诉你件事,你之前不是叫我从潘小婷下手嘛,现在有新情况……”
博益礼给陈锦凡打去电话,将自己安排的一切,连着凌宇的反应一起说出后,便激动的说道:“陈哥,凌宇敢向那些新疆人下手,这是个好机会呀,我们可以……”
陈锦凡听得眉头大皱,不等博益礼说完,就冷声说道:
“可以什么?你这个蠢货,新疆问题一直让高层很头疼,你竟然敢把他们的人牵扯进来,你有没有脑子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这事给捅出来,不用凌宇出手,高层就先把你给办了,你是不是想死呀!”
“啊,不,不是,陈哥,我……我没想到凌宇会把事情闹这么大,他就是个疯子呀!”
博益礼被陈锦凡点醒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政治上的事,岂是他能儿戏的。但凌宇已经用行动向他发出战书,他心里害怕,怎么着也得想个对策不是。
“那个……好吧,我知道了,这事我就当不知道,我不会乱来。但凌宇现在是摆明了要跟咱们对着干,你说怎么办?这次死的是新疆人,下回还不知道会死谁呢!”
陈锦凡得知凌宇岛螅也是很头疼。这种类似于黑道的处事方法,按理说是自寻死路,但偏偏凌宇的情况不同,他还真不能借这种事去对付凌宇。
“博益礼呀博益礼,我叫你好好搞集团公司,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要斗,要赢,也得赢在明面上,不能让人抓着小辫子,更不能自降了身份。凌宇的依仗来自商业,你只有在商业上击败他,才算是真正的赢他,才能获得高层的另眼相看,才能有借口去堵改革派的嘴。你懂吗?”陈锦凡没好气的教训道。
博益礼被教训得很无语,不由得轻声嘟喃道:“不是你叫我从潘小婷那里下手的嘛,现在又说我的不是了。”
“操,你个猪脑袋,我什么时候叫你向潘小婷下手了,我只是告诉你,潘小婷可以利用上,凌宇那小子不仅fēng_liú,对女人也很用情,从潘小婷身上,或许能找到突破口,不是让你去干那种见不得光的事。你个笨蛋,咱们是什么人,怎么能用那种不入流的伎俩,要用也得用阳谋,那才是当权者的所为,你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陈锦凡气愤的吼道,心里对博益礼是失望至极,开始后悔让博益礼去主持集团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