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以流氓习气定下对外基调后,整个人都散发出浓烈的匪气,让后宫众女们相当无语。但偏偏是这样的匪气,让她们感觉别具特质,很能吸引她们,让她们心生喜欢。
难道说,这就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凌宇的匪气,在浓烈散发下,隐隐有加速扩张的趋势,甚至已经传染到远在中东的****身上了。
这不,****与凌宇通了数小时电话后,就如同顿悟般,突然变得匪气十足,当即下达出一道道让人咋舌的指令。
于是,****手中的整个地下组织都动了起来,在凌宇的财力支持,以及商业上的支援下,整个阿拉伯世界,乃至伊斯兰世界,都充斥起一种声音:
“圣战即将在我们的土地上开始,面对异教徒的侵略,我们该做什么?是向异教徒投降,还是与异教徒对抗到底,不死不休?”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个世界称谓,但随着性质的区别,也有着很明确的划分。
不过,在这个划分过程中,阿拉伯世界,伊斯兰世界,却是极为独特的存在。它们的存在,是建立在一种信仰之上,一种由信仰繁衍出生活的模式上,已经深根地固,不容任何人动摇。
能存在,就有她的特性,阿拉伯世界,伊斯兰世界,既然能以独特的形式存在,甚至被世人广泛知晓,就具备这样的独特性。
老美想要对阿富汗动武,就是异教徒的侵略,阿拉伯世界,伊斯兰世界,必须捍卫自己,必须反抗。而这不是政治上的反抗,是民众内心的反抗,就算是各国政府都很难去干预。
于是,在****的煽动下,在凌宇暗地里的各方面支持下,****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将号召圣战的声音,快速传递到阿拉伯世界与伊斯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声音,极具煽动性与鼓舞性,顿让一种信仰之力在翻腾,在壮大,在爆发。
凌宇是重生者,对这股力量有深刻的了解。
为此,阿富汗经历过长年的苦战,却无人能将阿富汗屈服。曾经强大的苏维埃不行,现在强大的老美也不行。
强大的军力,可以侵入阿富汗的土地,却绝对征服不了民众的内心。而在民众的反抗之下,苏维埃退走了,老美也退走了,这就是事实。
****振臂一呼后,民众与信仰的结合,所诞生出的力量极为强大,顿让整个波斯湾,整个阿拉伯海都掀起海啸。
老美的舰队集结在阿拉伯海上,想要对阿富汗用兵,而民众们却开着小渔船,带着****提供的一枚枚土制水雷,扔进阿拉伯海和波斯湾中。
土制水雷的成本低廉,生产容易,威力不大,但在庞大的基数下,在覆盖整个波斯湾和阿拉伯内海的情况下,就成为一道让人头疼的屏障。
这种土制水雷,吃水比较深,对渔船没有影响,但对于货轮与军舰,则是最头疼的威胁。
为什么是头疼,而不是致命?
没办法,这种水雷的威力不大,确实要不了命,但在庞大的基数下,就不得不让人头疼了。而且,土制水雷还有个好处,先进的电子仪器难以勘测,光是这一点就老美很头疼了。
渔民们不管老美头疼不头疼,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每次出海时,就随便扔几颗出去。而在庞大的渔民基数下,每个人扔几颗,很快就能在波斯湾和阿拉伯内海上形成一道屏障了。
砰……
老美海军的指挥官发火了,猛拍桌子,那些该死的水雷,怎么会那么多!
于是乎,老美的海军有事干了,所有军人都变成蛙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潜水找寻土制水雷,清除出一条登陆的通道出来。
与此同时,凌宇的鬼主意也开始启动,利用他手中的传媒体系,大肆渲染水雷堵塞海运航道的事件。而在暗地里的矛头,自然是指向老美对阿富汗的用兵,顿时引来社会各界对老美用兵的种种指责,将老美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要知道,中东是石油之地,波斯湾和阿拉伯内海就是石油走向全球的重要通道。
但现在,因为老美向阿富汗用兵,****吹响捍卫圣战的口号,弄得正个阿拉伯世界的民众群情公愤,弄得整个波斯湾和阿拉伯内海都布满水雷,弄得大批货轮无法将石油运出来,社会各界能不急吗?
石油的价格,突然疯狂飙升,社会各界都是怨声载道不已。
约翰看完各方传递来的情报与资料后,整个人都感觉到不舒服了。
“凌宇,又是凌宇,他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下,阿富汗的事情,又挨着他什么了!”
迦略森坐在约翰对面,悠闲的品尝着红酒,听到约翰的抱怨后,轻笑道:
“静心,别自乱了阵脚。凌宇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让我们发火,然后失去判断力,做出错误的决定,我们不能中计了。”
“哼,你说得好听,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任由那些媒体报道,任由各界继续指责?你别忘了,还有很多人在等着看笑话呢,如果这事情处理不好,我们的计划很可能会被腰斩。”约翰气恼道。
迦略森无奈的耸了耸肩,当然知道约翰担心的必要性,但事情都这样的,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呀!
“你先别急,还是先想想,凌宇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答案只有一个,他没招可用了,只能靠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来给我们制造些小麻烦。
“说得直白点,他就是拿我们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