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能够让他置身事外呢,在那里笑嘻嘻的看大家攻击來攻击去,最后被他捡了果子,只有让县里变得更乱,甚至于乱的源头直指顾诏,那样才会让上面考虑在本土找个资深干部上來镇镇局面。
地方上和高层也同样存在着对弈,并非撤掉一个人或者撤掉一部分人就可以说高层获得了胜利,官场上的较量也不是仅仅的人事安排就能解决的,还是需要一个“稳”字。
谁能稳住了,谁就有可能上位。
如果这样的话……耿自强心里热火起來,他知道自己去争取那个县长位置很有难度,但并不代表他不能入常委,只要找准了投资的目标……
看着耿自谦努力隐藏却兴奋的眼神,许曙光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够多了,耿自谦自然明白会怎么办。
也是这一晚,顾诏带着平鸿雁和孙金鑫來到了县人民医院,看望身体已经有些好转的孙金明。
顾诏沒有表露什么态度,只是很平常和孙金明说了些日常的琐事,甚至连孙金明的公司都沒有问及,留下一些营养品,在病房里坐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看着顾诏等人离去的背影,孙金明放在被子下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跟官场人打过一些交道的他很明白,顾诏的不说其实已经等于说了。
有人在为难顾诏,而且是在顾诏主管的项目上,如果想要顾诏帮他出了这口气,甚至让他的企业在纺山更壮大一些,那他孙金明就要明白该做出什么牺牲。
这种牺牲在古代有个很文雅的词语,叫投名状。
孙金明很明白,官场上的斗争,往往是商业上先出问題,才轮到那些人物们轮流出手的。
也是在这一天晚上,平安乡薛向前在自己儿子的大饭店里喝的脸红脖子粗,拍着胸脯对周围同样喝的面红耳赤的人们大叫道:“平安乡只要有我一天在,大家就放心,小毛蛋孩子还想捅破天,这天啊,不是他家的!”
周围一声赞叹声响起,酒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酒足饭饱之后,一溜长相不错的姑娘穿着高叉的旗袍走了进來,在灯光下那白晃晃的大腿照得众人眼睛都要花了。
徐向前哈哈大笑,挑选了两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去了另外的房间。
同样是这一天,在山区深处的某处矿洞里,传來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山体滑坡的声音。
凄厉的声音在空气中显得分外的刺耳。
“矿洞塌啦!”
“死人啦!”
也是在这一天,天都某处的部级官员的家里,简小舅正对着墙上的全国地图做着诠释,每一处用色笔勾画出來的区域便代表着此处蕴含着重大的矿藏。
“这是我国重要及稀有矿藏的分布情况,根据军方传來的消息,在未來航天战略、精密仪器乃至高科技技术中,稀土将会成为非常具有战略意义的原材料。”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代表着改革开放时期中青代干部的蓬勃气息:“将这些有色金属及稀土资源牢牢抓在手中,是我们国家立足国际并高速腾飞的重要契机!”
他的身体向后微微退了半步,为了让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大人物看清楚矿产分布,声音却沒有丝毫的停顿:“成立以国家型战略企业的公司,结合海外及私人企业三方形成三方共管的发展模式,在很大意义上可以让我们国家的资源能够卖出个好价钱!”
他微笑着,心里却向着三外甥简随农说这句话时的狡诈表情,这小子可当真钻到钱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