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诏回到家,刚刚倒好一杯茶,就传來敲门声。
打开房门一看,周茜兮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扬着手中的报纸,笑嘻嘻的说道:“顾科长,您可成了名人了!”
顾诏无奈的笑着,让周茜兮进來,关上门之后就给了周茜兮一记长吻,周茜兮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纵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每次顾诏亲她,都让她浑身酥软不已。
“就这么故意逃避话題啊。”周茜兮咬着红润的嘴唇,轻轻的捶了捶顾诏的胸口。
顾诏嘻嘻直笑,拉着周茜兮坐在沙发上,调笑道:“周总,您现在忙得不可开交,还有时间來兴师问罪啊!”
周茜兮愤愤的打了下顾诏胳膊,小声道:“你是当官的,这个东西对你的前途很有影响啊,这个林芷沁,出了名就想找有钱人,哼,看我以后还给不给她片子拍!”
生气吃醋的小女人样子让顾诏又疼有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放在了她饱含弹性的长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笑道:“你呀,看问題太片面了,现在维港报道得厉害,好像我成了众矢之的,不过呢,你却沒有发现,其实这件事也有好处的!”
周茜兮皱皱眉,歪着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顾诏,满带怀疑的问道:“有好处,我怎么看不出來!”
顾诏顿时乐了,拧拧周茜兮娇俏的鼻子,若有所指的说道:“这样一來,赵大亨那边咱们就有机会再去说说话了!”
赵大亨自从打开了内陆方面的关系,顾诏这个小科长已经沒有足够的分量了,他连续做着慈善的举动,有把自己的部分资产变成了内陆实打实的投资,连天都都对他非常重视,隐隐约约的带上了红顶,顾诏若是还想通过赵大亨做些动作,沒有一定的理由恐怕连话都不好说。
现在出了这种事,顾诏必然要跟赵大亨见见面,澄清其中的误会,毕竟赵夫人可是相当疼爱林芷沁,甚至在维港影视圈都放出话來,谁敢用乱七八糟的事情烦林芷沁,别怪她赵夫人不讲情面。
周茜兮眼睛一亮,突然坐直身体,不敢相信的叫道:“你的意思是……”
顾诏笑着点点头,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盘子不小,弄不好吃不下那么大的蛋糕,找人分担一下风险也是应该的!”
周茜兮倒吸凉气,说道:“这么闹,万一出了问題怎么办!”
顾诏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不会,你聘请的那些金融能人虽然一个个都认为维港股市前景看好,但是我们的目光不应该放在维港一地,真正应该看到的,反而是大洋彼岸!”
周茜兮想了想,不敢肯定的问道:“美国!”
顾诏呵呵一笑,站起身來拿过几张英文报纸,周茜兮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哼,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欺负我不懂英文!”
顾诏一愣,随即搂住周茜兮的肩膀紧了紧,感受着俏佳人的柔软,这才说道:“沒有的事儿,咱们是内陆人,在哪里都要说咱们自己的母语,服不服,不服自己找编辑,想要靠上宏巨公司这棵大树,想要跟咱们美女总裁说话,老老实实的把内陆语说利索咯,什么英语啊,不就是拼音嘛,咱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周茜兮被他逗得娇笑不已,美艳不可方物,胸前被顾诏滋润无数次的部位不自主的跳动起來,让顾诏一阵心热。
“看什么看啊,摸都摸过了。”周茜兮咬咬嘴唇,伸手掩住那里,却更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娇态。
两人说笑了一阵,顾诏也吃足了豆腐,这才把心思放在刚才讨论的事情上。
顾诏结合后世的探究和现今美国对外吸引资金的做法,向周茜兮做了一系列的股票分析,周茜兮这段时间的心思也多用在这上面,随着顾诏一条一条的拿出來,她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來。
“照你这么分析,美国股市确实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危机。”周茜兮皱着眉头,慢慢的看着顾诏画出來的k图,指着其中一点问道:“可是,你怎么能够把握好股灾什么时候开始爆发,要知道,这种东西很出人意料的!”
顾诏笑着摇摇头,说道:“总是有迹可循的,不过,历來股市的习惯,总是在最后崩盘的时候会产生很短时期的上扬,我们入局就要在这个时候!”
周茜兮隐约明白了顾诏话里的意思,说道:“你的意思是,既然我们把握不住确切爆发的时间,我们就主动引爆它!”
“沒错。”顾诏狠狠的亲了下周茜兮的脸庞,耸耸肩说道:“不过,我们现在还面临着一个难題,资金不够!”
“啊,不会吧,我们准备的那些,还不够么!”
顾诏摇摇头,面色郑重的说道:“如果我们打打游击,这些钱或许能让我们翻个一两倍,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既然我们已经认为维港的阵地太小,那我们为何不把这个局做得更大一些,直接登录美国,撬动一个国家的经济!”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周茜兮却放心乱颤,全球经济实力最强大的国家,顾诏竟然有这样的野心,直接对它用兵,那不是一个亿两个亿的问題,甚至几百亿投进去或许都不能砸出水花來,这么闹腾,会不会太冒险了。
顾诏抓着周茜兮的小手,大拇指在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微笑道:“我知道你在考虑什么,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赚点钱,可实在对不起……呵呵,我们也不是打持久战,只要把握住那个机会,走上一遭咱们就退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