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只觉得心里面有什么地方痒酥酥的睡不踏实,翻来翻去,这一番,正好咯着什么方小说西。连忙睁眼瞧去,似乎是个人躺在身边,只是不管他怎么用力也看不清那人的脸,总是模模糊糊一片,只是隐隐约约看见那人一头长发未束,顺着脸颊披在肩上、枕上。
瞧了半天也瞧不出那人是谁,胤禛索性放弃了,鼻子嗅着若有似无的熏香,四下里去寻找那源头所在,结果却觉得越靠近身边的人,味道似乎越浓,更加忍不住凑上前去。
什么人会躺在自己身边呢?
这好像不是自己的福晋,是哪个格格?或者是哪个通房丫头?
胤禛觉得心里像猫抓一般,顿时想,不管了,管他是哪个,能躺这里定然是自己府里的人了。于是就靠了过去,伸手去搂那人的腰,将她用力往身下拉。
那人倒是也没挣扎的样子,但也不合作,像睡死了一样任由他半压着。
胤禛只觉下面这个人怎么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像自己小妾那么软和,而且也不知道主动来服侍自己,心中有些不满,不过眼下他心猿意马得紧,也就懒得管了,趴在那人身上闻了一下,果真是这个味道。
伸手往下去剥那人的衣服,解开了也不及褪下便急切得将手伸进去,谁知却摸到一手的汗湿——
胤禛一惊顿时醒了!
等他看见身边躺着是谁的时候,脸都绿了,脑子轰轰作响,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怎么会是小八?
胤禛吓得一把将人推出去,谁知用力过大,那人肩膀撞到床头上,但却没醒,口中呻吟了一声,仍然死死闭着眼睛。
胤禛这才觉察着不对劲儿,伸手去推胤禩:“小八?小八?”
胤禩鼻子里‘嗯~’了一声,几乎听不出来,眉毛上都结着汗珠子,似乎痛苦的紧。
这下胤禛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一把伸手将胤禩衣服拢好,一边朝屋外叫到:“苏培盛!苏培盛!?高明在不在?都死到哪儿去了?”
苏培盛与高明都守在外间,听见主子召唤连忙应着。
胤禛听见高明的声音,急道:“高明,你家主子又烧了!苏培盛去请大夫,高明还不快进来伺候你家八爷!”
……
于是,又是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到了最后,连于成龙都惊动了。
胤禩昏迷到第二日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他这次下江南真是犯了太岁了,怎么一对上老四就开始倒霉?先是落水,再是遇劫,然后穿女装,就算被找回来了还被老四每天骂的狗血淋头,终于骂完了又开始生病……
爷错了,也许自己和老四的命格就是犯冲也说不一定?上辈子和你做对,最后你当了皇帝,我败了,圈禁至死;怎么这辈子我打算和你一伙儿了,就开始走背运了?
到底要爷怎么做你才开心呀?
于是胤禩纠结了,钻了牛角尖。
正巧,老四也因为那个晚上之前的梦,钻了死胡同,每天除了正常的对弟弟的关心程序,别的什么都不肯多说,一头扎进江南官场里,不到天黑不回府。
不管过程如何,托这两人的福,江南官场的贪污官吏的名单很快就被整理出来了,与胤禩给的那份比起来,有增无减。
胤禛正愁没地方发泄,如今一看这个烂摊子,顿时找到了出口,当下便将几个主要的涉案抚台收监,又当众点名斥责了剩下多个官员,考虑到赈灾问题必须有人去做,于是让他们暂时留任,继续主持灾后事宜,戴罪立功,听候发落。
与此同时,一份措辞激烈的折子,也快马加鞭直接送到了北京城,折子里毫无隐瞒的写着:江南百姓生计大不如前,皆因地方官私派豪取,或借端勒索以馈送上司,或将轻微易结案件牵连多人,故意拖延时间,索诈财物,但督抚对这些情况知情而不参劾,反将行贿官员荐举等等罪状。并且恳请皇上下旨查参贪污害民官员,尽革积弊,不得仍前因循,如被纠参,督抚一并治罪。---
作者有话要说:老四就这么算了吗?当然不可能了,一定会找机会算回来的 快了快了
述职
胤禛让于成龙暂代了靳辅的位置,让陈璜从旁协助,又与二人一同制订了煮赈散筹各项章程,派发下去,让官吏按章行事。规定煮的粥要保持浓度,插的筷子不能倒斜,用布巾包裹不渗水,并且强制役吏们每日与百姓们,一同也吃这样的稀饭。
如此一番敲打之后,果然饿死的人急剧减少。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胤禩的病也渐渐有了起色,赶路是不成问题了。胤禩在江南滞留也将近半年了,加上胤禛不放心胤禩一个人上路,于是两名皇子便同行回京复旨去了。
胤禛素来喜廉,车马什么的都是朴素的,为了胤禩能舒服些才铺了些褥子,但连续几天的路也让胤禩有些吃不消了。
看胤禛有些为难的神色,胤禩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主动开口道:“四哥,若是你急着赶路的话,不如我们分开走吧。”再这样赶路下去,骨头都有散了……
胤禛却是不肯的:“是四哥心急了。”说罢让苏培盛传话下去,接下来的行程不必再日夜赶路。
见胤禩虽然松了口气,但靠在车壁上仍是勉强的样子,胤禛道:“小八,可是难受?来四哥腿上躺着罢,这样舒服些。”
胤禩愣了一下:“这……”
胤禛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