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扶苏的胸口,刚被刺的地方还在不断的流出鲜血,生怕他撑不住,我抓着他的手臂异常的紧。
捂着胸口单膝跪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扶苏笑了,笑声苦涩又饱含穴……张良,谢谢你的不杀之恩……”苍白的脸让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而我的脑袋里却像炸开锅一般。
“希望这道伤痕能让嬴政相信你的话。”手用力一拉,张良一把将我拽到身边,“陨儿,望你记住,你已是我的妻,为夫不希望你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即使这个人曾经爱过你。
慢慢的收回手,张良拉着我与大部队一起朝着山下跑去,盯着扶苏的背影,我的泪就这样落下来,曾经那个默默陪我听雨的男人,那个我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男人,与他相识也已多年,却从未见过这个伟岸的身影有那么脆弱的一面,二十一岁的年华竟让他看起来有那么多的沧桑。
撤退到山下,我们果真被一群的士兵挡住了去路,带头士兵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来人啊,皇帝陛下吩咐,只要有见到儒家的叛逆分子,一律格杀勿论,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
紧靠在一起,大家都手握武器蓄势待发。
拿出虎符,张良将他举起,“虎符为皇令,现在虎符在我手上,众将士岂敢不听我号令。”一看到张良手中的虎符,所有的士兵都为之震惊,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对于面前的虎符,士兵们还是不敢行动,一个个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谁都不敢轻易出手。
主动的让出一条道,士兵们明显的心有不甘,可是怎奈何虎符在敌手,只得先假意屈服,等待着李斯的到来,而就是这个时候,正是天赐给我们的良机……不,应该说是,扶苏赐给我们的良机,大家快步的向前走,争取在李斯与赵高到来之前能走更多的路。
桑海城现在处处都戒备森严,早已不能去了,而现在我们唯一能走的只有另一山间的树林,天色早已没有刚才的明亮,从袖子里拿出一条发带,张良将它绑在我的伤口,“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一点的血都有可能暴露行踪,所以你更不可以放任你的伤口。”仅是帮我包扎了一下伤口,张良便没有太多的理会我。
快速的跟在他的后面,现在所有人都必须要快过平时的速度,而小圣贤庄里的那些学生虽身处乱世,但却都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哪有经历过这番的大劫难,此时个个都已累到不行,倒是拖累了大部队来的行进,不得已大家只能停下脚步休息,靠在树边,我望着远处正聚在一起商讨对策的齐鲁三杰,此时我更是不敢召来蓝凰,一是蓝凰虽为灵鸟,可是毕竟也无法带得了那么多人,二是召来蓝凰更容易让人发现。
“子忆,你说皇帝陛下已经下了令,我们能逃过这个劫难吗?儒家真的就要这样破灭了吗?”在我身边坐下,子聪话语有些伤感。
“一定会的。”将水递到他的手上,我勉强的对他笑了笑。
接过水袋,他正要仰头喝下,我却瞧见水袋上头停留着一只黑色的小蜘蛛,赶忙拍掉子聪手中的水袋,我揪下羽鞭快速的往身后一挥,果然立马五六只蜘蛛从树上掉下来,一听到鞭子的声音,周围的树上都开始传出唰唰的声响,直到现在我们才发现,原来供我们藏身的树上全部都是一只只的蜘蛛,它们身上布满剧毒并且都是信使,只怕此刻赵高与李斯早已知道了我们的下落,黑蜘蛛吐的丝上沾满剧毒,几个不知情的儒生去触碰之后,都口吐白沫,不到片刻就失了气息,蜘蛛还在不断的吐丝,催动内力使出羽阵,众人紧靠在一起,蓝光布满周围,万千的蓝羽飞出,一根根的打落树上的蜘蛛……
收回招式,我感觉身体有些怪异,但是这危急之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解决了报信的蜘蛛,现在耽误之急就是要遣散那些较弱的儒生,儒家一战已无可逃避,唯有让那些无辜的儒生先走,然后由我们留在原地掩护他们离开。
“你们快走吧,我们的错不应该让你们来一起承担,你们家里还有长辈父母要孝敬,莫要淌了这浑水,往前走,翻过这座山,你们就可到另一个城市,到那边后你们换了衣着,改了姓名,再寻个方法回家,切莫再回来,一定……”将所有儒生聚在一起,伏念的眼中流露出太多的不舍,可是迫于形势,也只能如此为之。
一听掌门师公都这样说了,有一些学生仅是鞠了一个躬之后,就匆匆的朝前跑去,而有一些还是留在原地,不愿离去,“三位师公,前人曾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三位师公为我们师更不止一日,如今“父”有难,家有难,我等晚辈岂可如此背信弃义,如此岂不妄读了多年的圣贤书。”跪在地上,“我等请求与诸位共进退,望诸位与三位师公答应。”
睁开紧闭的眼睛,所有人的眼眶有些红,“如此义士,也不罔儒家栽培你们多年。”放开雪女的手,小高也不禁感叹。
“子聪,子青……我明白你们的心意,可是这次的事非同小可,对手的强大是连我们都无法预测的,你们虽说平时在小圣贤庄中是学习剑术中的佼佼者,可是遇上他们也只是死路一条,你们不可留在这,快走……”将他们一个个向前推去,今天的伏念早已没了平时的冷静。
一把剑从侧面飞来,翻了个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