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我说出身份的时候,伏念眼底的那一抹痛苦。

太阿离开我的脖子,伏念放下剑。

不解的看着伏念,我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你知道子房在哪里吗?”不同于刚才的沙哑,现在的伏念言语中少了刚才的怒气,但似乎一时苍老了几岁。

“我不知道。”看了一眼旁边的颜路,我明白,不管自己有多想见到张良,也不可害了二师公,以伏念这正直到足以大义灭亲的性格,把与自己相处几十年的师弟逐出师门也不是不可能。

“大师兄,既然曾经子房收了子忆当儒家弟子,那么没有他的同意,私自将子忆逐出师门甚为不好,何不等他回来了,再决定子忆的去留,在此之前,就罚子忆去“思过堂”面壁思过,你觉得如何?”一觉得气氛有些缓解,颜路就出来打了个圆场,为我们设了一个台阶。

没有回答,伏念背对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二师公偷偷的向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退下,我回以鞠躬作为感谢。

不知后来的事情怎样,只是听门口的弟子说,伏念后来并没有对颜路实施什么惩罚,而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很久很久。与儒家的先贤孔子祖师的画像对视很久之后,我的眉毛越锁越紧,心烦气燥的我一直无法静下心来,狠狠的揪掉头上的簪子,在这里呆了半天的时间,我已经受不了了,到底还要我呆多久?若不是怕找不到张良反而连累了二师公,我早就逃走了……“思过堂”是专门给做错事的儒家弟子思过反省的地方,所以里面的装扮很是简单,屏风后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块桌子,索性脱掉鞋子躺到床上,想必现在的伏念和二师公也不会有闲情逸致来和我泡茶,将头埋进被子里,我闭紧眼睛,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断断续续的梦让我有些难受,大冬天我竟冒了全身的冷汗,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靠近,我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知道很想要贴着它,紧紧地贴着它,额头的汗被擦拭干净,熟悉的墨香让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熟悉的男子就在眼前,与自己一同躺在这张床上,紧抱着我。

“为什么这么冷的天气你还会流汗呢?是做了什么噩梦吗?”没有冰冷的语气,张良平静得如同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将他推开,我有些怨恨的看着他“你一直都在对不对?为什么不出来,就连我那样子逼你,你也不愿意现身,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抓着我的手,张良就要放到嘴边,不断的挣扎显示了我的不满,挥上他的脸、脖子,我的手一刻都不愿意停歇,实在是受不了的张良,一下子就把我压在了身下。

对于他的举动我着实的吓了一跳,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所有的委屈我都想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咬住他锁骨上的肉,血腥味立马充斥我的口腔,但是他好像并没有感觉,唇在我耳边,后脖处不断的厮磨,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臂,一种莫名的感觉在身体里迸发,感觉到衣带被轻轻的解开,我下意识的去阻拦,可是却被张良的手给拨开,衣物失了束缚便一下子的从我身上滑落,仅剩里面的一件xiè_yī,双手绕到我的身后,张良的嘴轻轻的搭在我的耳边“陨儿,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爱你、保护你的。”解下xiè_yī的带子,张良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亲吻着我心上的伤口与守宫砂,这是小时候母亲为我滴上的,不同于其他女子滴在手臂上,我的则是在心上,所有人都不意察觉的地方,用力的将他推离,“你就不怕我的命相会伤害了你吗?”闭上眼睛,我将头转向一边,“若真的只有拥有王侯将相命格的人才能娶你的话,那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有这样的地位,会成为这样的人。”指甲掐进他的背,有那么一下子的疼痛感撕心裂肺,我明白过了今天,我就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子,一个完完整整属于张良的赵夙陨,触摸着他的脸颊,在黑暗中,我永远可以看清楚这个男子,这个让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日夜思念的男子,“阿良,若是有一天我比你先走……你会怎么样?”窝在他的怀里,今晚的夜好像特别的长。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整理着我凌乱的头发,张良一下一下的亲吻着。

“你告诉我嘛。”蹭了蹭他的脸,我琢了一下他的嘴唇。

“人都说生来带有异象的人都会是天上历劫的神仙,你生来便天降异象,日后就算百年之后定也是在天上,若你真的早我而去的话,那我定要努力寻各种方法,只求待我百年之后能去天上找你,不管修仙修道,只要能有一线的机会,我都会去尝试。”将我抱得更紧,张良勾起嘴角。我已不知这是我多久以来睡的最安心的一次觉了,没有梦魇,没有仇恨,有的只是如同刚出世时对于这世间的憧憬与年少时对于爱的向往,美好甜蜜,如同未经雕琢的璞玉,不经修饰,却也精美绝伦。

第八十六章 血镯

第二天清晨,当醒来的时候,张良已经不在了,换上衣服,我躲过所有的人,朝着会客堂跑去。

紧闭着的门说明张良真的在里面,张良回来了,齐鲁三杰又聚在了一起,希望这次真的能帮助小圣贤庄度过这危机,正要回头,屋里一阵巨大的砚台掉落的声音镇住了我,站在窗边,我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子房,你真是放肆,那赵国二殿下早已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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