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chu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gāng_mén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j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
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zuo爱,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yin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yin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x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裤里去。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调情,在电影院里zuo爱。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fēng_liú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zuo爱。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蛇一般扭动,发出yin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阴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yin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要处理。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